“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干什么……”登徒洪二无视朱受,在他俩眼里现在朱受就是一只鸡。
两人将绳子绑在朱受腰间,给了他一支火把,不多解释,一脚踹下了竖井。
“啊……”朱受的哀嚎在井中回荡,两人拉紧麻绳,一点点下放。
“怎么没有声音?”
“大概是太深了听不见。”洪二继续慢慢放绳子。
“就这一只鸡,是不是该省着点用?”登徒现在反而有点担心朱受的安危,不论怎么说,拿活人当试验品,还是有点过分。
“不用,一会儿拉上来看看死活就行,活的就可以下,死了就是有危险不能下。”洪二脱口而出,他有自己的计划,死活都不重要。
绳子已经放到底,一刻钟过去,登徒有些不耐烦,“差不多了吧!”
“再等等!”洪二看上去很冷静,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一颗接一颗滚落,眼神游离,呼吸时而缓慢时而急促,“万一有什么机关毒气,怕是还没发作。”
“都这么久了,就算没被毒死也憋死了。”登徒拉绳子轻飘飘的,“嗯?”
两人迅速将绳子拉了上来,末端被火烧断。
“这……”把朱受放下去不论是死是活,拉上来都可以确认下面的情况,如今他把绳子烧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下面究竟有没有危险也不得而知。
“MMP的混蛋,死都要给我添堵,老子要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洪二大声嚷着将绳子缠在自己的腰上,从井口一跃而下。
登徒见此,这什么情况,莫非烧断绳子是朱受给洪二的暗号,不能让他俩就这么跑了,登徒取来一根绳子和一盏烛台,绑在自己身上,“夫人守在上面,若三个时辰我还没有上来,立刻离开这里!”
登徒没敢像洪二那么狂野直接跳,而是顺镇绳子一点点往下爬,拓跋雪趴在井口看着登徒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的竖井里,心中五味扎陈。他是真的关心自己吗?若是关心会不顾及他们的将来,执意下井吗?此前的种种又作何解释?
竖井由石块堆砌,呈壶形,越向下空间越大。每隔三四十厘米,就有一个豁口,刚好能容下一只脚,看来是建造时故意留下,方便攀爬。登徒向下爬了没多久,便看到井底闪着火光,显然是朱受的火把,登徒脚踩在豁口中,用力确认稳固,一只手扳住头顶的豁口,另一只手解开绳子一跃而下,不等井底两人反应过来,将两人击倒在地。
“真厉害,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登徒捡起火把,将两人绑在一起,环视井底,除了一口石棺,什么都没有,没有机关,没有陪葬品,甚至连墨光活着时发明的物件都没有,“就这?”
“小爷,误会,都是误会!”洪二尴尬的解释道:“我只是一时心急,才跳下来的……”
“一时心急?不怕绳子太长摔死吗?挫骨扬灰呢?永世不得超生呢?”登徒在上面看见两人的举动哪里是仇敌,就是联手发财的合作伙伴。
“误会呀!那石棺又重又硬,凭我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打开棺材找宝贝,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骂!”洪二继续解释道。
登徒懒着与两人计较,反正都下来了,赶快找些值钱的东西上去,拓跋雪还在上面等着呢。前世登徒没少看盗墓小说,其中最喜欢的当属《鬼吹灯》,也模仿书里的情节,点亮的烛台,“喂,哪面是东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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