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舒克的后脑勺瞬间挨了一下狠的:“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
舒克当即就不乐意了,小身子霍的站了起来,一只爪爪揉着后脑勺,另一只爪爪指着刘一山,仿佛被侮辱一样:“爸爸,你……你……你胡说。”
刘一山:“嘿,你个小东西,我胡说什么了?”
舒克大气,就差蹦起来打刘一山膝盖了:“你胡说你胡说你就是胡说,我才不是小兔崽子。你可以叫我小鼠崽子,但不能叫我小兔崽子,我是鼠,不是兔、不是兔、不是兔。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噗,
刘一山被这小鼠崽子给逗笑了:“小……好好好,小鼠崽子。你是儿子,你说的对。”
“这还差不多。”
小鼠崽子真*尾巴翘起来了,瞅瞅刘一山,再瞅瞅电视,又道:“爸爸,那我说的对,就证明他们……”
“好了傻儿子,你要相信军人叔叔,相信国家,相信我们头上的这一片天。他们会保护我们的。”
“哼,爸爸你才傻,你最傻,你傻不可闻。我是对的,我才不傻。你看看电视上说的,你明明知道他们是错的,在让人当睁眼瞎,为什么不指正他们……”
“指正?怎么指证?”
刘一山郁闷了,你教给孩子的永远是善良,可他遇见的却不只是善良。
揉了揉眉毛,刘一山决定认真的当个爸爸,教一教自己这老鼠儿子:“舒克,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善意的慌言?
你想想哈,要是真把一切都告诉大家,比如这个世界变了,这个世界有问题了,这个世界会出现很多很多无法想像的事。那人心是不是就恐慌了?人心一恐慌这世界是不是就要乱套了,社会是不是也就不安定了。
那么你再想想,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看见现在的稳定、繁荣吗?你还能坐在沙发上吃辣条吗?
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老爷爷们的良苦用心啊。”
“可……可……”
舒克的大眼睛里,黑白两色明显有了冲突。舔了舔口水,有点哑口无言。
但不行,他是舒克,善良的、会开飞机的舒克,怎么能对错不分呢,忍着口水:“那既然如此,爸爸你这3天来,为什么非要找到贝塔、找到游戏币的用处?还想要其它复活觉醒的小朋友找到回家的路来团结力量呢。我们……我们等军人叔叔保护不就好了吗?”
嘿,这小兔崽子还举一反一了呢。
不过,做为一个爸爸,刘一山这个时候肯定不能以父压鼠。必须得以理服鼠。
伸出手,摸着老鼠儿子的头:“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事急从权?知不知道什么叫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知不知道什么叫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
舒克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时候仰头45度角了。
刘一山抬头看向天花板,马十一附体:“儿子,你要明白,我们国家其实是非常非常开明的。在维护国家人民安全的同时。如果你可以先富起来、先进化起来。那么国家一定会支持你,理解你,愿意、甚至帮助你先富起来、进化起来的,而不是打压你、整你、解剖你、给你帮倒忙。
当然,在你富起来、进化起来后,你就有责任带领另一部份人也富起来、进化起来,这就是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的真正意义。
所以儿子,爸爸为什么既要阻止真相公布,又要寻找其它小朋友、寻找贝塔、寻找游戏币使用方法?
只因事急从权,如果咱们不知道这件事的话,咱们安心的被保护就好。可既然我们知道了内情,那咱们就不能去给国家唱反调。还得尽义务、尽责任的配合国家,配合解放军叔叔,配合维稳、配合和谐社会,成为一个为所有人心中向往的光明而负重前行的人才对。
毕竟,我们生了一双黑色眼睛,却从来都不是用它来寻找黑暗,而是为了寻找那温暖的光明。”
说到这里,刘一山似乎不止马十一附体了,就连伟光正也降临在了他身上,就差伸出手来伟大一下了。
“黑色的眼睛?光明……黑暗……”
舒克整个鼠都被刘一山这番真知大道给惊住了,嘴里喃喃着这几个词语,脑子里的耿直仿佛醍醐灌顶般,融会贯通了:“老爸,我……我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在说,有时候有些话虽然是慌言,但它却不是为了欺骗、更不是为了谋害,而是为了保护,为了让生活在光明世界中的人依旧岁月静好……”
刘一山欣慰的低下头,赞了一声:“孺鼠可教,我儿子果然聪明。”
“不,爸爸,我不聪明,我笨死了,爸爸你才聪明,你聪明绝顶,你也博学绝顶。你是全现实最最伟大的老爸,你是无名英雄、你是爱国者,是我错怪你了,你是……你是……反正你就是最最伟大绝顶的人,我能当你儿子,我会荣幸一辈……不,十辈子的。”
两眼中满是崇拜小星星的舒克伸出自己两个爪爪,向刘一山证明着自己对数字十辈子的确认。
可以啊,我儿子这商业互吹力,102分。只是,我怎么觉着我这头发好像有点虚的样子。
但不管怎么说,心中甚爽的刘一山连忙谦虚摆手,端正着自己伟大的头颅:“哎呀呀,过了过了,爸爸也只是一个平凡人,只不过想学**,对得起红领巾,对得起‘今生不悔入华夏,来世还在种花家’的那颗红心罢了,所以儿子,你一定要记住,做好事不仅不能留名,更不能让人认出来啊……”
舒克言听计从的就差拍胸脯了:“爸爸你放心,我会牢牢的记在脑子里的,做好事不留名,更不会让人认出来。”
“这就好,这样的话,爸爸就放心了。”
暗暗抹了把汗,刘一山安心了:儿贼,父爱如山。但愿你以后的求生欲能和我一样强。
说到这,舒克似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哎呀老爸,说起红领巾,我好像有件事忘了给你说……”
“啥事?”
小鼠崽子抓了抓脑袋:“我前两天好像隐约能感觉到,红领巾好像也复苏了……”
“啥?红领巾?哪呢,在哪呢?”
前一秒还伟光正呢,可后一秒刘一山这市侩样吓了舒克一跳:“啊?我……我不知道,我只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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