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要浅兮给我上药!”
强忍着病痛的云霖开始耍起了孩子脾性。
陵煜、琦月还有老神医围着床前站成一排,直勾勾的盯着来到陵山的不速之客,做出的一系列鲁莽的举动。
云霖干脆把厌弃写在了脸上。
他还没享受几天小丫头全心全意的服务呢。
这个臭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上来就一言不发的扒他的衣服,那挂在唇角的笑意也很碍眼。
云霖恨不得一巴掌把翛然的嘴打歪。
“不要有抵触心理。”翛然打开自己随身的医箱包裹,抽出几根银针,针尖搁浅在火苗上稍稍烧灼,斜睨着躺在床上正轻揉着臂肘的云霖,“不会疼的。”
翛然的眉眼还是弯弯的。
那抹纯良的笑容落在云霖的眼里倒变成了幸灾乐祸。
要不是身上的疼痛让他抬不起手臂,云霖都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出陵山。
现在什么人都能自称神医了吗?
那么尖的针扎身上能不疼?
鬼才信。
“你还有别的法子吗?”云霖脸色不改,只不过病弱的身躯还是抗拒的向后挪了挪,唇角有些僵硬,“敷药喝药都可,苦的也无妨,何必用……”
“没有。”翛然笑眯眯的打断他的话语。
银针的针尖闪着诡异的光芒。
翛然仿佛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一针扎进云霖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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