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茶茶脾气向来如此阴晴不定,米酒早就习惯了乖巧走在前面帮顾茶茶带路。
唐靖住的院子比较偏僻在府中西北角,院子外面是一片竹林,所以院子内看着整体光线不是很好,像是冷宫一样。
院子内更是简单的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墙角一棵凌霄树长的茂盛。
不过院子打扫倒是干净。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顾茶茶嘱咐米酒后,只身上前推开紧闭房门。
“二哥哥你在房间吗?”顾茶茶站在门口问了一声,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回复,顾茶茶自顾自进了房间。
这房间内摆设与自己住的嘉宁院可谓是天壤之别,简陋房间只有靠窗一张书桌,一张吃饭的圆桌,和一张能够睡人的床,以及旁边摆着衣橱。
唐靖在府中被南伯候和长公主当成亲儿子收养,只是住的地方却连一个下人房都不如。
“谁让你进来的。”虚弱中夹杂厌恶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顾茶茶探头看去,便见唐靖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身上衣服尽数褪去,露出脊背上被藤条抽打错综杂乱的伤口,还有一些留了疤痕旧伤。
不等顾茶茶在细看,唐靖迅速扯过搭在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顺势坐起。
许是扯到伤口,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茶茶小心翼翼将大夫给的金疮药送上前,“二哥哥这是大夫给的药,说外敷便可。”
“我不需要,劳烦嘉宁郡主带走吧,顺便将院子门关上。”唐靖冷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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