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带着所有人就要行礼,三皇子妃赶紧阻止道:“那些虚礼不要也罢。很意外这间酒楼居然也是县主的手笔。”
这时大夫走了过来,帮着三皇子妃看了看伤势,只是些皮外伤上点药包扎一下即可。
温情让众人出去,只留下了女大夫和她在屋里。
等给三皇子妃包扎好大夫做了些提示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俩人,三皇子妃知道温情的目的和她想知道的事情,她也没等问,就自己开口说道:“县主可能很好奇,我怎么跟司徒家这么有缘,三番两次出手相救。我的目的可能是县主最关注的吧?”
温情没想到三皇子妃如此的直接,她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大方的回答道:“非常时期,还请三皇子妃原谅。只是一大家子人的性命,温情不得不小心。”
三皇子妃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凄凉,很无奈,还很疲惫。温情也不好开口相劝,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让县主见笑了,我只是有感而发。县主一阶女人都会为家人性命担忧,可是有的男人却还没有县主的责任心。”三皇子妃似乎是在对温情解释也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排解心中的苦闷。
等三皇子妃笑够了她又继续说道:“其实这两次我都县主和司徒夫人的出手不是意外为之。事情看起来应该是意外发生的,可是我对司徒家的关注也是真的。”
温情说道:“不知司徒家有什么是您感兴趣的呢?三皇子妃所求又是为何呢?”
三皇子妃回道:“如果我说我是为自己来求命的,不知县主可否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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