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确实有那种感觉。”
如若不是李自新告诉他书信丢了,他或许不会发现那封书信,陈赋骅追问。“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阿熹随手指着身后的一处角落。
陈赋骅朝着阿熹指着的地方看去,那是个不起眼的角落,阿熹解释,落在柜子底下,刚巧被拔步床旁边的床头柜遮住。
也就是说,那封书信被压入底下。
陈赋骅朝着那个位置走去,察觉到不对头,侧过脸,看着阿熹。
“你是怎么回去翻看这里的?”
这话严重在怀疑阿熹藏了那封书信。
面对陈赋骅的质疑,她也不恼怒。
“刚好书信露出一角。”
“露出一角?”
嗯,有点引诱他的意思了。
这前边李自新搁这里跟他说书信丢了。一般来说若是重要的书信,自然是不会轻易的与他这个敌对的阵营透露这种消息。
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暴露这样的消息无疑于自寻死路。陈赋骅自然是从沐殷那边知道了李自新投靠慕李的消息,大概也能知道李自新的动机。
……
要么是因为李自新确认过这封书信只是简单的家书,叙叙旧情,所以这么大意。要么就是故意的。
但是,他李自新与西疆王能有几分亲情呢?
陈赋骅生出薄薄茧子的拇指摩挲过平滑的书信。
“这书信似乎还没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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