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遥哭得哽了一下,她一边擦泪一边点头:“但是,哥,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易焱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翘着个二郎腿,“咱们家旗下的慈善机构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易遥不清楚,瞅着他看。
“有个专门帮助妇女儿童的项目。”易焱看着她摇了摇头,很欠的样子,“所以说有时间多用点心在该有意义的事情上,别整天净整些没用的。”
易遥本来还挺感动的,但他那张嘴一开口就特别欠。
“哥。”易遥吸了吸鼻子,拉开椅子起身,“谢谢你。”
易焱刚想嘚瑟一下,脚背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意,疼得他倒吸凉气:“嘶!”
易遥竟然踩着他的脚趾碾了一圈。
易焱看着某人踩完自己之后扬长而去的背影,捧着脚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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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易遥将刚刚的事情回味了一番,不可控制的回忆起了去年西部计划被搁浅的原因。
说起来,就是一个很不必要的原因。
去西部的起因很简单,某一天施诗从一朋友处了解到不久之后的一场流星雨西部是最佳观测位置。
易遥当时还质疑过:“那么远?你确定?”
“当然了,我那朋友可是国内最年轻的天体物理学家,专门研究这个的。”施诗认真的教育她:“听说过一句话吧:别用你的业余去质疑别人的专业。”
施诗是一个自然地理摄影师,有这样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而她那时候正好学校放假,而傅斯年还在国外,归期未定,想了想就答应了她的邀约。
那天,她们都已经在机场候机了,易遥却突然接到了傅斯年打来的电话。
原来是他晚上的班机回国,叫她回老宅吃饭。
要知道在这之前傅斯年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在国外分公司,易遥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回来,但得知他回国的那一刻心里就开始动摇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傅斯年了,国内外的时差导致两人联系很少,所以想见他的心情是迫不及待的。
根本不用想,易遥立马就答应了,并且没有告诉傅斯年自己正在机场,旁敲侧击的问出他的航班之后又绕了大半圈走到了另一个接机口,硬生生的等了十几个小时将人等了回来。
易遥那时给自己的借口是他们婚前约定过每周要回老宅陪老爷子吃饭,施诗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听完她这个蹩脚的借口以后二话没说,直接陪着她在机场傻等了十几个小时。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头砸进了爱情的小河里,盲目又自私。
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传到了远在国外的施诗耳里,大半夜的给她进行了一轮信息轰炸,想到这里,易遥有些内疚的拿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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