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茵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了。
直到她大四那年认识了一个暖男,暖到她恍惚觉得他是爸爸。
在她记忆中也只有爸爸才会那样呵护她纵容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让她开心。
她贪恋这份温暖,与他在校外租房同居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渐渐失去了自由,他不喜欢她与任何异性来往,同学也不可以。
有男同学通知她班级里的活动,他就会吃醋,质问她为什么会是男同学来通知,而不是女生?
她玩一会儿小游戏,队友如果是男性他就很生气,女玩家那么多,为什么要和男人一起玩?
岑茵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她提出了分手。
然后他割腕了。
是的,他割腕了,像动不动就自残的中二病女生一样,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自己手腕上划了深深的一道刀口,血溅了岑茵一身,然后他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离开。
岑茵没有感动没有心疼,她只有恐惧。
这样的一个人她害怕极了。
今天他能在自己手上划一刀,下次,是不是就要对她动手了?
悄悄给班上两个男同学发了短信,当天晚上她只带着必备的书本,其余东西都没要,在同学的保护下逃回了宿舍。
连续一周多,他每天守在她放学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岑茵也连续一周多都在同学的护送下战战兢兢地往返宿舍与教室。
她甚至想要联系公司的负责人给她派两个保镖过来了。
好在他并没有做什么,一个多星期后就离开了,再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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