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是我让人也叫来了,虽然你们分了家,你的父母还是你的父母,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这事你说了不算。既然事情闹开了,你三爷爷我也不会留情,该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村里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要是谁想给村里的人抹黑,我们是万万不能答应的!”老人看着这男子又想跟自己大嫂掰扯闹事情便赶紧把话题引到自己这。
祖爷爷的话音落下后一对老人便慢悠悠的走上去,先是对着祖爷爷鞠个躬,又礼貌的为了个好。
“三叔,您见谅了,侄子自己家的事情没管好,惹得您老生气的,在此为这孩子的错赔个不是。”说完便拱手对着面前拄着拐杖的族爷爷又拜了三拜。
“老二你想和离那是妄想,我也是不答应的,如果生下来的是男孩那就抱过来让大妞养。要是不愿意生就趁早!想让那样的女人进咱们吴家的门那是妄想,你在外面怎么样我是不管的,你看看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草儿今年已经十三了,再过两年就及笄说亲事了,你这是打算毁了我们这个家所有闺女的名声!”
“我想要个男孩传宗接代有错吗?”
……
在之后的事情贺兰就没法当观众了,因为战场转移了,转到族里的祠堂,女子是不能进祠堂的。
只听说后来的结果就是没能休妻,如果两年内女子还不能生出儿子就会被赶出门。男子外面的事情自己解决,族里是不允许那样的女人踏进族里半步,要是敢阳奉阴违就把男子族规侍候。
果然这个时代对于女人是不公平的,如果有娘家靠山可能日子会好过点,就比如那位吴家的大嫂,没有娘家就像地上躺的女子,即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只能咬牙继续过日子。
这也算是贺兰从来了这个世界后被上的第一堂课,也加深了贺兰了解的这个世界对于女子的不公。
自己现在的情况跟那个女子成了鲜明的正比,现在的日子可能就是那个女子求都求不来的,徒叹奈何,还是好好活着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着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贺兰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白天还都有点魂不守舍,发现贺兰的不正常吴母就拉住贺兰询问原因。听说是吓着了吴母就拽着贺兰去了院子正对着阳光的地方画了个圈给贺兰叫了叫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本来浑身不舒服的贺兰被叫了魂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吴母帮贺兰叫了魂又回了院子里的长凳上做自己的伙计,好奇的贺兰就看到原来是清泉的衣服,就是那件被清梅撕了很大的块的衣服。
“娘,这件衣服想好怎么修了吗?”
“还没呢,正让我发愁呢,你说说刚做的新衣服怎么就坏了呢?这么大的口子还是这么显眼的地方,都不太好补。”
“您别发愁,这样吧,您要是放心就把这件衣服交给我。”贺兰仔细看了看,觉得自己应该能修好,便打算接过这个差事,在这个家里还是要体现点自己的价值比较好。
“你?你是有什么想法?”
“嗯,我是这样想的,补是补不了,那我们可以试着在上面加点东西,这个衣袍比较肥大,衣服又是灰色的,绣些花草虫的不是很合适,既然是灰色,不如就绣一个枝杈。你看刚好这个口子也是弯的,这个大的地方就可补一两个树叶......”
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儿媳妇吴母有点恍然大悟了,大户人家出来丫鬟的绣品肯定比自己乡下人好的多。
记得前两年隔壁村的就有一个姑娘之前在员外家做小姐贴身的丫鬟,被养的知书达理,温顺贤淑。
因为侍候的好,主家的小姐跟家里商量放了她的卖身契,让她跟家人团聚。
回来后靠绣品为家里挣了不少银钱,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好多人都找媒婆去他们家求亲,都不知道多抢手。
虽然身份上差点,做过丫鬟,那也顶不住真金白银的诱惑,这年头有点手艺的还能给家里添些进项的,不多见。
当时吴母也动心过,只是那个姑娘比吴清竹还要大个几岁,属相也有点冲突便就此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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