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休听到许岚问起店小二这事,他才记起来还有这事。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尤其是那棺材中的尸体,明明不是邪祟,但怎么看,都有一种奇怪的诡异感。
他便接过了店小二的话茬:“为何这样说?”
“公子,姑娘,你们不是本县之人,是有所不知,这别地或许有主仆关系甚深的,但此地,那是绝对不会有!林清县是繁华,但自古繁华之地,都是重利寡恩的!”店小二说着,便嘿嘿笑了起来。
曹景休却是不由看了一眼这店小二一眼,没想到这店小二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于是曹景休问道:“这话是你自己琢磨的?”
“这是我家公子教的。”
“你家公子?”
“对,我家公子那可是真正的博学之人,并且心善无比,对我等家奴,视之为半个弟子。”店小二说起自己公子,顿时满脸崇敬之色。
许岚闻言,立马满脸奇怪的问:“可你不是才说自古繁华之地,都是重利寡恩的?”
“我们和二位一样,也是外地来的。”店小二说道。
“原来如此,请继续说。”曹景休阻止了许岚这小丫头的插科打诨,并拿出一枚银元,摆放在了桌子上。
不过店小二却没有收。
见到曹景休神情似有些困惑,店小二便解释道:“我家公子自有来历,因此早早的就知道了林清县来了一位贵客,之前尚且不知道这位贵客是谁,但能让县太爷亲自迎送,并送出自己的宅子,这要不是贵客的话,那么谁又能称得上一声贵客呢?”
曹景休知道这店小二误会了,他家公子说得贵客,多半是给了他那块令牌的女人,不过他也没有解释,只是点了点头:“你公子有你公子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你收下便是,把你知道的,仔细和我们说说。”
“那这……”店小二犹豫的看了曹景休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便伸手拿走了那枚银元,然后满脸欣喜的说道:“多谢公子厚赐!”
兴奋地将银元收起,店小二便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姑娘方才所说的,应当是那城南的刘家,刘府今日有白事,刘家少爷为一家奴送行,甚至还披麻戴孝,这件事早就传遍林清县了。得益于有公子在,小的侥幸知晓一些内幕。”
“这件事说起来,要和五年前的一件事有关。”
“而这件事,说起来怪吓人的。”
“今日刘家少爷送行的那一口棺材里装着的,是一五年前的尸体。”
“那家奴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怎么死的?无人知道,反正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现在刘家!之后又闹得刘家鸡犬不宁,才有了今日之事。”
“五年前的尸体,那岂不是只剩下枯骨一副了?”曹景休装出一脸讶色,他明知故问。
他早就感知到,那棺材里躺着的是尸体,而不是枯骨。
“不,这一点公子您可就想差了,那五年前死掉的刘府家奴,尸体过了五年,也还是栩栩如生,宛如真人一样。”店小二摇头说道,说完了,他面露困惑之色,迟疑着说道:“说起来,这还有一点奇怪之处,就是不知为何,这些尸体都是光着身子的。”
“这些尸体?”
“是的,不只是刘家。早前,这一类事情还发生过几次。一开始还折腾下,后来遇到了,便直接披麻戴孝,为其送行,以求一个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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