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心里清楚,故作艰难担忧道:“大公子他刚才不小心昏迷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奴才才迫不得已去来通知老爷,夫人。”
听闻李静雅一下急了,她装作无知,拉了拉王建民的袖子:“老爷,这孩子昏迷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建民立在长亭,难为的看了一眼李路恒。
李路恒知道什么重要,刚要表态,李静雅又抢先一步又道:“这里没人招待可以的,有事从急要不我们先过去看看,让雨儿在这里陪着她舅舅就行。”
这样的把戏,如此小儿科,让人有些疑惑。
刚才好好的,怎么就昏迷了,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雪枫并没有出口,其实她懂医术,懂伪音,就是不想往下一探究竟。
“好,夫人主意不错,那就让雨儿在这陪伴王爷,我们先去看看儿子。”王建民说完,李静雅拉着不给机会,走的脚步极快。
如今,长亭就剩下了王冬雨外加她们二人,机会过来王冬雨沉不住气。
“这位姑娘,这里有我陪着舅舅,不会出意外的,要不姑娘这么站着累,先去客厅休息休息。”她面带姨娘笑,故作矜持。
昭昭之心,人尽皆知,王雪枫干脆不说话,等着李路恒替她回答。
李路恒不介意不吭声,抚起手掌好生欣赏。
留下干巴巴的王冬雨着急,内心暗骂王雪枫上千遍。
这人莫不是傻子,听不懂她的话吗?
王冬雨相信舅舅会听自己的话,便央求李路恒道:“舅舅,你的丫鬟看着碍眼,挡风景,雨儿不喜欢她,能不能让她离开这里。”
恶毒的话,趁机狠狠瞪了王雪枫一眼,明显人小心眼。
李路恒的脸僵硬了下,才对王雪枫道:“你先去院子里逛一逛,这里面的景色美,想来你会喜欢的。”
王冬雨得意洋洋的,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睛向王雪枫哪里撇了一眼,扬眉,太讨厌了。
这样子,就像一个高傲的孔雀,炫耀着自己开屏的美丽,看王雪枫就像看土公鸡。
王雪枫不介意这种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嗯了声。
出了长亭,王雪枫一点这里的记忆都没有,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
步行随便逛了逛,王雪枫在一株树前停下。
她抬手摸了摸这颗树,树叶阵阵的飘落下来,枯黄色的枫叶落满全身,一颗心好似被无形的大手攥了一下,有那么一瞬痛的难以呼吸。
用脚踩的地方,土地明显的塌空,土不像软土,反而有些硬邦邦。
直觉告诉王雪枫,可能树下的土里面埋着什么重要东西。
她想要找铁锹挖开看一看,起身往后寻找着,盯着房子发现这里房子已经布满灰尘,木门还起了潮湿,长出了叶子潮湿。
肯定没有人住的地方,她只是随便看看,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回去的路从来时王雪枫就已经记下了。
推开破旧的门,王雪枫挥手拍了拍蜘蛛网,视线朝里面略了过去,梳妆台,椅子,红色的床帘,潮湿的被子。
里面味道有些呛鼻子,潮湿,像是很久没人居住的地方。
细心的王雪枫看到了梳妆台下有一小铁锹,她握在了手中。
重新站在刚才不对劲的地方,小心用铁锹挖土,挖到一半,里面露出了半个木盒子。
见到物品,王雪枫一边注意来人,一边挖着,挖出来把土重新埋了进去,捧着盒子拿着铁锹,急促的关住房间门。
在房间里,她把盒子打开,发现上面一个信封,一个账本,还有一些物品,玉佩。
拆开信封,抓着信被迷住了。
“亲爱的王雪枫亲爱所写,自己亲启。
或许这证据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包括母亲为了救贪污的父亲,和公主达成条件,付出的代价就是一杯毒酒。
殊不知最后母亲她被骗了,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父亲的贪污是真,能解决是真,用不到母亲出手。
回顾从学院建造克扣工料被发现,下属官升两级,父亲无罪释放,里面少不了公主的功劳,包括知道了证据杀我灭口的玉佩信物。
而这个阴谋是父亲的,那个渣男想出来的好主意,里面有那个死去下属的证词,还有左都御史的证词,还有死去的那个下属拿的证据。
整个作案过程就是利用母亲的爱,父亲的贪污,公主的条件诱惑,完成了这一切。
证据证词玉佩信物,通通我都自己放在了箱子里,想着万一我出意外,或者我需要这个证据,我会取出来的,
我聪明吧,我叫王雪枫,这封信给我自己准备的,证据我藏在这里,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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