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说出来了。
这番话,在裴泽寒昏迷的那几个小时里,她就想好了。
算是她最后的绝杀。
如果,她怎么也不能说服裴大佬打消念头,就只好用最直白的话来戳他了。
话音落地,整个卧室瞬间陷入了冷凝的沉默。
裴泽寒抱臂靠坐在床头,卧室里大灯没开,只有床边床头柜上一小盏灯泛着昏黄色的光。
此刻的他与之前相比,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危险。
桑暖小心翼翼偷看裴大佬的反应,她站的这个角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确切来说,是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半阖着眼似乎在想事情,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视线。
还以为裴大佬要发火。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伤人了?
桑暖紧张得直抠手。
“你很怕我?”
男人忽然开口,淡漠的眉眼忽然张开,直直看过去,吓得桑暖一个激灵,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我、我只是跟你说一下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能跟他在一起,却不能跟我?”
他?
桑暖愣了一下。
“许……”裴大佬顿了一下,而后露出一个极不耐烦的表情:“就是那个姓许的。”
他怎么知道她跟许穆阳好过,哦,对了,她想起来了,签合同那天,大佬偷听又偷看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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