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虾好好安慰了郝建一番,送他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张虾一直在想梦琦背后之人,但始终没有头绪。
他再次回想当日围捕梦琦的情景,希望能从中探寻到一些线索,但思来想去,还是一无所获,他决定去当日决战后巷再查看一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张虾走了一会到达后巷,此时这里没有一个人,张虾仔细查看当时梦琦所站的所有位置,但没有发现,就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块令牌落入他的眼帘,这块令牌在墙角的水沟里,不是注意观察是不能看到的,张虾也是要离开的时候低头无意间才发现的。
他将令牌拿到走光的地方仔细检查,看到令牌上有一个“逸”字,难道是逸王府的令牌,他将令牌放进怀里,回了家。
朱尔雅听得他回来了,关心地将熬好的汤端上。张虾喝了几口汤,说道:“我又去后巷查看了一番,被我发现了这个。”说完张虾拿出令牌,朱尔雅看了一下,说道:“原来是逸王府的牌子,但做工很是粗糙,不像,这可能是别人仿造的。”
张虾接过牌子看了一下,发现牌子的质地的确不好,不像是王府牌子应有的样子,那这牌子又是谁伪造的呢?
张虾进入朱尔雅打好的洗澡水里泡着,头上搭着一块毛巾,热水的温度让他觉得疲劳尽消,朱尔雅走了进来,说道:“小虾,别想那么多,明日我差人将牌子给皇帝哥哥,让他派人去查,我们去查的话好费劲的,关键还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张虾同意了朱尔雅的意见,他沐浴更衣,擦了擦头发和身体,朱尔雅过来爱怜的摸着他身上的伤疤,说道:“张郎,你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记住,家里这么多人都记挂着你的!”张虾点了点头,摸了摸朱尔雅白皙的脸蛋,说道:“夫人生了孩子皮肤竟还是如此光滑,真是让人羡慕呀。”二人温存许久,接着就是一番缠绵,此处省略一万字……
次日,朱尔雅将令牌送到宫里交给皇帝,皇帝接过牌子看了一会,交于身旁的王公公,让他去查清楚这个梦琦的真实身份,身后的人到底是谁。王公公走后,朱尔雅面色凝重的对皇帝说道:“皇帝哥哥,你对这个令牌的事你怎么看的?”
皇帝缓缓喝了口茶,说道:“妹妹,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他们以杀人为掩护,其实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大的阴谋,可能涉及皇位的争夺,我最近都加强了守卫,还增加了暗卫,就是以防万一。”
朱尔雅听到皇帝如此警觉,有些意外,但细想一下,也觉得正常。皇帝上位不久,而且北方元朝余孽尚存,国内形势并不安稳。皇帝此刻加强守护合情合理,对于形势的判断是很准确的,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小事,朱尔雅和皇帝寒暄了一会后告辞离开了皇宫。
小虾听到朱尔雅说了皇帝的安排后才觉得这事原来并不是针对他们这些人,很有可能是针对皇帝,意在皇位的争夺。这听起来很可怕,张虾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能帮忙,但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和沙丁鱼还有乌拉旺奋力擒下梦琦居然并没有能终止阴谋,反而会让背后的人有了防备,说不定会来致命一击,这样的话就会很被动,被动的结果是很难想象的,最坏的打算就是皇位易主,国家大乱,这当然是张虾他们这一伙仁人志士所最不想看到的,他决定主动出击,一定要粉碎这个阴谋,抓住背后的人。他想到了一个人,之前去抓一个坏蛋的时候他表现出的敏锐的嗅觉让人印象深刻,他决定立马出发去找寻王晓阳,上次找寻采花大盗就是说靠他,这次如此大事找他才能解决。
西域,自来也门派里,王晓阳正在练功,他的师傅吴旭东在房间里休息,门内厨房的大厨正在准备午饭。
小虾此刻正在坐着马车赶往自来也门派,驾车的师傅是一个拥有十年驾龄的老司机,技术娴熟,选路极佳。小虾一路上基本没受什么颠簸就平稳到达了自来也门派内。
〰由于之前有过接触,王晓阳准备了一下东西和张虾坐着马车接着往京都赶路。驾车师傅有些疲惫,张虾便决定在前面的客栈里休息一夜再走,王晓阳和张虾到了客栈安排好后出门逛了下街。
二人边走边聊,张虾详细说明了这次事件,王晓阳明确表示此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有关皇位的阴谋,难度有些大,但他会尽快找到背后之人,一定不会辜负张虾亲自来找他这份信任。
是夜,三人正在客栈好好休息,一个黑衣人悄悄摸黑进了客栈。
张虾他们住的三楼,黑衣人在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脚下打滑了一下,发出了一点声响,却不料已经被王晓阳听到,他起身悄悄叫醒张虾,说了有人潜入。他二人睡得天字三号房,车夫睡得隔壁四号房,黑衣人在上到三楼后挨间附耳听着过来,在听到张虾他们房间的时候停了下来,正在这时,客栈里巡夜的小二走到三楼被黑衣人按住嘴巴示意别发声,不然会弄死他,小二被摆平,黑衣人放心的拨开张虾他们的房间门,看到床上有人睡着,黑衣人蹑手蹑脚走到床头,轻声摸出身上的匕首,就要往床上的人身上插去,却不料床上那人翻身起来,一脚踢向他,黑衣人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大声呻吟。
张虾过去一把揭开黑衣人的面巾。发现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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