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结束不久,禹乐敲开了翟翠卿的房门,闪身进入。
“卿姐,我还以为你不在了呢。”
“瞎说什么呀,我的命长着呢。”
“不是不是,我以为你去华老师那里了呢,难道你不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你是说华老师为什么发出那篇通讯稿?”
禹乐使劲点了点头,“肯定有别人看不透的东西,华老师可不是随随便便为人站台的,那可是第2版哎!比骆雄璧那一整版图文的力度大得多。”
“都已经这么晚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明天早上?今晚上你睡得踏实吗?而且你又不知道华老师几点起床,去早了不合适,去晚了因为时间紧,可能说不明白。现在也不能说晚,等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比如华老师正在洗澡什么的。”
翟翠卿想了想,“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吗?”
“那当然了,如果大晚上的让你一个人去,别人看见肯定有点不合适。如果咱们两个一起去,这么招眼,谁会胡乱怀疑?”
“那就走吧,别磨蹭。”
不一会儿,她们就敲开了华岩生的房门。
华岩生和翟翠卿都是在省城,一个在省报工作,一个在省电视台工作,算是一个圈子的,还都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彼此比较熟悉。
翟翠卿一向大方端庄,温文尔雅,有亲和力,脸上时常洋溢着欢乐的笑容,浑身散发着自信,又经常在公开场合说自己是华岩生的头号崇拜者,所以华岩生对她的突然造访,并不觉得突兀,像好朋友见面一样亲切。
但华岩生和禹乐没怎么接触过,一时没想到对方的来意。
禹乐是以模特身份转行做记者的,时尚,阳光,健康,青春靓丽有气质,大晚上的和翟翠卿一起站在华岩生的门口,确实挺招眼的。
翟翠卿笑道:“她家和我是邻居,可以说我是带着她玩大的,非得和我一起过来。”
禹乐更是笑颜绽放,“华老师,你不会把我关在门外吧?”
华岩生也笑了,“我的房门从来不会把好人关在外面,你热衷公益,关注弱势群体,调侃里包裹着犀利,我挺欣赏你的文章。”
禹乐有点惊喜,“没想到华老师对我的评价这么高,早知道我今天也学学卿姐,打着华老师的旗号,去给岳东站站台。”
这话一说,华岩生就明白对方的来意了,向旁边一闪,“请进吧,刚泡的茶。”
翟翠卿一边往里走,一边随口问道:“华老师,都这时候了还泡新茶?”
“算是醒醒酒,你们坐,我去拿两个杯子。”
等华岩生拿来杯子,禹乐不敢劳烦他,连忙抢着斟茶。
禹乐放下茶壶后,就进入了正题。
“我可真是没想到,华老师不只是为岳东在报纸上发了一篇很有力度的通讯稿,还在宴会厅里第一个为他站台。”
翟翠卿接口说:“在我们认为知道真相的人里面,和华老师是最为熟悉的,就只有冒昧打扰了。”
华岩生笑了笑,“如果我说的过于笼统,可能你们不太好理解,我就从事情的起因开始,给你们说个大概吧。”
华岩生从有人投诉墨承知的假古董说起,一直说到自己和岳东、骆雄璧在玉带岭餐厅吃饭时的所见所闻。
他不只是省略了一些细枝末节,还把岳东提到过的大部分国际形势的关键点一掠而过,但已经足以说明,为什么岳东不应该被针对,为什么自己钦佩和力挺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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