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为什么要怕你?”张团子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边的团团,心想:团团也是红眼睛,和修桦发狂的时候还挺像的。
“呵,你们不怕我,那你们爸爸呢?那张...木清会不会怕我,毕竟我是个时不时就会失去神志的怪物。”修桦用杂草擦了擦满身的血迹。
“爸爸他会不会怕你,我们不知道,但是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你觉得他会不会怕你。”张团子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犹豫什么,或者说在惧怕什么?何况看他一个人在这外面生活得也不好,为何不想和他们一起走呢?
“......”修桦突然沉默了,对啊,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哪里是那种会恐惧自己的人,只怕自己真成了一只野兽,他也会把自己带回去养起来,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对啊,他不就那样一个人吗?!
他可以为了一个只见过一次,聊过几句话的人花费几年的时间去设一个局;那何况是自己呢?他可曾说过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
修桦笑了笑,起身,“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可是你块头那么大,进不了我们挖的洞。”鼹一比划了一下修桦的体型,和自己的的体型。
“不用从地下走了,就从地面上走,我知道走什么地方可以避开那些异兽。”修桦抱起张团子和张团团,示意洞里的鼹鼠和土拨鼠,想要一起离开的就跟上。
土拨鼠们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却见到那什么都看不清楚的鼹鼠已经跟了上去,只可惜因为眼神不好,鼹一它们走两步便会撞一次。
土拨鼠们不得不跑到鼹鼠们身边,扯下几根比较坚韧的杂草,示意鼹鼠咬住杂草的一端,自己则咬住杂草的另一头;就这样带着鼹鼠们跟上了修桦的脚步开始登山。
也是修桦故意放慢了脚步,不然哪里是它们能够跟的上的。
一路顺畅地到了山顶,却刚巧遇上了已经飞到山上来的两只鹦鹉。
张团子激动地看着翠翠和盈盈,挥着自己的小爪子,“你们竟然都到山上来了,那爸爸他们是不是也到了?”
“他受伤了,流血过多,身体太虚,现在正在山下休息。”翠翠最近的表达能力愈加清晰,几句话就说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那我们赶紧下山吧!”张团子一听到张木清受伤,便急的不行。
“嗯,我们约好的在山脚下的那户人家汇合。”
山下。
邵阳正扶着虚弱的张木清,走向山下的那户人家。
“总觉得这里过于安静了些。”张木清蹙眉,这四周居然连鸟鸣的声音都没有。
走近那户人家之后才发现,这户人家大门敞开却不见人,而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拖拽的痕迹。这痕迹从房内到了房外,再到一片田地之中,再继续延续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池塘里。
地上还有一些半干的粘液,而且看这痕迹也知道那那怪物长得很大不小。
两人进门后,便关闭了房屋的大门。
进入房内才发现地上满是血迹,两人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寻了个干净的房间坐下休息。
“少爷,你在这里休息,我先去做一些陷阱,若是那怪物再来,也可以拖延片刻。”邵阳将房间的窗关上,好在这窗是安了防盗栏的,不管怎样也可以阻挡片刻。
邵阳寻了些刀叉,开始布置一些简易的陷阱;而二楼的张木清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他总觉得自己的伤口有些问题,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伤口处生根发芽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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