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这会儿旁的可再说不出来什么了,年羹尧这会儿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轻轻的拍着小妹的背,让人在自个儿怀里肆意的哭一阵子。
直到快下马车了,年甜恬的泪这才止了些,也不抱着二哥了,自个儿靠着车壁,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郁郁的样子。
“哥哥们怎的来了?我可还没叫丫鬟给家里报信儿呢。”
“是和你同去的三弟妹和小婧报的信儿,说是远远的瞧见你遇见泼皮了,你们出门儿也没带个什么小厮,怕对起来吃亏,便赶紧的回来叫我们过去。”
年羹尧用手指稍稍捻了碾被小妹眼泪洇透的领口,热泪烫的他心尖儿都是疼的。
又怕因为这事儿小妹从此跟三弟妹和小婧不和了,年羹尧赶紧的劝慰了几句:“这事儿也怨不得你三嫂和小婧,他们也不知你身边儿是四贝勒爷,就是怕你吃亏了,这事儿怨二哥。”
“甜恬,你要是不想,二哥再好好想想法子,你称病避几年也是行的。”
年甜恬吸了吸鼻尖儿,看了二哥一眼:“避?我能去哪儿避?是庙里还是庵里?二哥,我不怨你,也不怨三嫂和小婧,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我累了,回去歇了。”
说完,年甜恬便不再说什么了,待马车停好,年甜恬也不消哥哥们扶,径自跳了下去,谁理也不理谁也不看,就微微颔首垂眉,自个儿慢慢的回了院子。
“玛瑙,给我守着点儿门儿吧,今儿我就想睡着,谁都不见,阿玛额娘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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