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是煎熬的,好在,总有结束的时候。
好在,结束得也快当,变态毕竟上了年纪了,那方面说实在的,不太行。
当口中那块破布被拿下来的时候,她再也止不住大吐特吐。
而那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
“嘿嘿,妹子,慢慢你会习惯的。我会慢慢地调教你,直到你我都满意为止。”
这家伙,事没干几分钟,累得够呛,躺在床上半天不动弹,以为他没气了呢,他又呼的一下子起来了。
邋里邋遢的样儿,拿那只看不出来颜色的手摸了一把脸,出去一会儿端了一大海碗炖鸡汤。
“妹子,我喜欢有肉的女人,你这太瘦了,干那事的时候骨架子硌人得慌。我特意下山搞了只***,炖了大半天了,来喝了。”
被这个老家伙囚禁在这两天了,除了喝了两杯带药的水,就是那天晚上想跑灌了几杯劣质白酒。
别说这个时候,闻到这个鸡汤,感觉特饿。
但这鸡汤喝是不喝,确实是一道世纪难题。
学校安全教育课,教育孩子们遇到坏人之后要沉着冷静,和犯罪分子努力周旋,寻找脱身的机会。
这个机会自己头一天晚上用过了,但这个对手太过于狡猾,没成功。
而下一次机会在哪里,目前还未可知。
假如下一次机会来临之前,自己先饿挂了,即使有机会也没用了。
但是,看到老变态那双黑乎乎的手,顿时又有一股想吐的冲动。
这黑乎乎的手做出来的鸡汤怕不是毒鸡汤。
老变态这个时候,倒特希望自己能喝下去这碗他亲自熬的鸡汤,于是劝解道。
“妹子,这***特别有营养,咱家条件虽然不太好,但三天两天下山搞个不要钱的***,这个本事还是有的。
你尽管吃,吃了老公再给你弄,到时养得胖胖的,再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咱老邓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这个年纪都能当自己的爹了,当谁老公呢?当老公公都嫌弃。
但这鸡汤喝与不喝,主动权并不在自己手里。
这老家伙一定有分裂症,前一秒还嘻皮笑脸的,翻起脸来比翻书都快。
“妹子,老子给你脸了哈。为你好你听不懂吗?麻利地给老子喝了。”
十分钟之后,这大碗的鸡汤被这个死变态给灌下去两大碗。
那之后的几个小时,是自己一个人的时间,也是清醒的时间。
那个变态在外面会时不时地跑到窗口看一看自己,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思考如何才能从这个鬼地方逃脱。
傍晚时分,闷热了一天的天气,这场雨终于下下来,带来了一点凉意,在电闪雷鸣之间,浑浊的空气中飘来阵阵泥士的湿润气息。
这一种气息似乎让袁小芳带来了希望,这是一种让她觉得与外界还有一种联系气息。
这一场大雨下起来就不曾停歇过,屋子的一角开始滴答滴答的漏雨。
这滴答滴答的声音数到一百下的时候,老变态出现在房间里。
好似在泥地里滚过一般,一身的泥巴,他拿了一个桶接在了漏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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