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百姓家的屋子,基本都是这样,前面的坪可以晒东西,后面的院子围起来,即可以防盗,也可以防妖兽,至少是个心理安慰吧。
门开着,厅屋里摆了一把竹躺椅,一个年轻男子躺在躺椅上,好象在午休。
肖青枫进屋,男轻男子听到响动,睁开眼晴,看到肖青枫,他问:“你哪个,有么子事?”
地方口音比较重。
肖青枫法阵里把死者的魂放出来,死者叫:“就是他。”
那就行了,走过去,伸手揪着这人的衣服,提起来就是一惯。
后面的郭郁青看得皱眉。
每一次,肖青枫都是这么粗鲁。
不过有了上两次的经验,这一次,她倒是没吱声了。
那人给惯在地下,差点闭过气去,爬起来要骂,不过一眼看到后面进来的郭郁青吕昔,他猛地身子一软,瘫坐在地,随即伸手:“抓我吧,我罪有应得。”
居然这么主动,郭郁青吕昔都傻了。
吕昔惊喜交集,道:“南码头下水道的旅行袋尸包,是你丢的。”
“是。”年轻男子点头。
“人是你杀的?”吕昔再问。
“是。”年轻男子再又点头。
这就没错了。
吕昔简直喜得bra都要爆炸,立刻打电话:“来南码头这边,起证物,抓人,对,案子破了,给钱吧,嘿嘿,想姑奶奶的原味罩罩,下次请早。”
郭郁青则是彻底无语。
这完全没道理啊。
所有的侦破过程,完全没有,跑过来就抓人,关健是,还真就是凶手。
这就好比看电影,他提前就知道剧情了,这还怎么玩啊。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郭郁青实在忍不住了,问。
肖青枫看她一眼,不答。
郭郁青急了,扯着他:“你说话啊。”
肖青枫又看她一眼,突然伸手捏着她嘴巴。
郭郁青不自禁张嘴,肖青枫抽出自己嘴里的棒棒糖,直接塞郭郁青嘴里。
他棒棒糖从自己嘴里取出来时,糖水牵着口水,牵出老长一根丝。
这也太恶心了。
“呀。”郭郁青尖叫,忙要把棒棒糖拿出来。
肖青枫道:“不许丢,否则打你屁股。”
郭郁青僵住。
她不是轻易受威胁的人,可问题是,这傻子真打啊。
最要命的是,傻子打了她,她还没处说理去。
同事只会看笑话,且乐观其成。
回家投诉,爸妈一定不管。
要是抽了脸,顾茜茜肯定会说,打了屁股嘛,嘿嘿,只当小两口调情,不会搭理的——顾茜茜自己也给郭义打过屁股的啊。
没有一个人帮她的,打了白打,下次还打。
郭郁青含着棒棒糖,真就不敢拿出来了。
她满心苦水,吕昔却笑嘻嘻的过来凑热闹:“这些臭男人,就是这样了,又粗鲁又恶心,我也给我男朋友气死了,所以上次买了香蕉,我也不剥皮,突然一下塞他嘴巴里,让他也感受一下,后来他对我就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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