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南柳也扶着于奇正,来到了主桌坐下,她看到裳不离穿着北雅的传统白衣,静静地坐在燕重楼身边,和他十指紧扣,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府里气氛太诡异了,你们是不是都知道,都瞒着属下啊?”
燕重楼抱怨到。
自己又不傻,这种级别的府宴,他不是没有懂,可他不懂的是,为何要这么做。
虽然开宴了,但是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美食,连徒南柳提起筷子都下不去手,悻悻放到了一边。
“你说吧,大家听着。”
裳不离突然被点名,身上一颤,瞬间松开了燕重楼的手,红了双眼。
“干嘛呀。”
燕重楼伸手,重新将裳不离的手抓过来,与她十指交叉。
“相公…你和王爷的蛊…是我下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燕重楼没有听进去,只是紧紧地拧起了眉头。
“世和文婉皇后的蛊和毒…也是我下的…”
裳不离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她不敢看燕重楼的双眼,只觉得手被他捏的咯吱咯吱的作响。
“轩王夫妇的蛊毒…也是我下的…”
裳不离泣不成声,捂着脸,一件一件地说着,“于佬的双眼…是我弄瞎的…”
“阿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都是我…都是我…”
裳不离强行抽离了燕重楼的手,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燕重楼的手就那么孤零零地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
“我是异人殿下…不…我是燕一笑的蛊人…专门派来迫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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