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一点都不冷,一点都不。
虽说如此,可燕莫罗还是准了裳不离的七丧之礼,更是将她的墓立在了竹园之中。
燕重楼白衣百日,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上香,日日发间插着那每钗子,城中无人敢置喙。
七丧之礼交由栾郁完成,燕莫罗和徒南柳马不停蹄,带着那一瓶子的血,赶到了三更天。
“你们怎么才来。”
北风好似在原地等待了许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再不来,这最后半个月一过,他们两个人都别活了。”
“出了点事,耽搁了。”
燕莫罗淡淡地说到,北风看了看他身后,没有燕重楼跟着,便抿了抿嘴,不再言他。
“走吧,太后半月前就已经来了。”
“啥?妈都来了?”
徒南柳和燕莫罗对视一眼,慌忙跟上,只见密室里,燕奕轩和含朝被放在同一张玉床上,万云巧和百里无暇在旁边守着冰。
“妈!”
“母后!”
二人跑上前去,百里无暇淡淡行礼:“见过瑞王,王妃,圣女的事情,奴婢听说了,奴婢替南疆谢谢二位爷。”
“害,谢我们做什么,你应该谢躺在那里的那位。”
燕莫罗拍拍百里无暇的肩膀,走到了玉床前,“皇叔…”
燕奕轩和含朝静静地躺着,玉床云烟雾绕,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面无血色,让人心疼。
“无暇,你可有办法?”
徒南柳将小瓶子递给了百里无暇,她打开瓶子嗅了嗅,立刻两眼发光。
“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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