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昨天晚上是女仆肯奇塔值班,只有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胡安的话语让几人瞬间感觉到这个案件现在成了一桩死案,女仆肯奇塔死了,现在特么完完全全就变成了死无对证了!
“我现在愈发怀疑是堂·维卡拉搞的鬼了。”叶涯别过头去愤懑的自言自语,“等等,老维卡拉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费南多·维卡拉。
叶涯想起了他的名字,转头拍了拍胡安的肩膀。
“朋友,帮个忙,把你家少爷叫过来,我有事情问他。”
话音刚落,费南多·维卡拉走进了书房,他看上去有些焦躁不安,看样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父亲突然发病的消息。
“很抱歉,费南多先生,令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心痛。”沈轩看到他后,立刻走上前去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愿他能得到神的垂怜,战胜病痛。请问先生您对令尊的突然发病有什么头绪吗?比方说令尊是不是有一些隐疾?”
“父亲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实在是悲痛万分,很抱歉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们能先不谈这个吗?”
一旁的萧涵皱了皱眉头,这个费南多肯定有蹊跷。
为什么?
虽然费南多的悲伤不似作假,但萧涵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丝丝窃喜。
自己父亲发病了,而费南多却开始窃喜,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萧涵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众人,以及自己的见解。
“费南多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耶梦加得听到了萧涵的说辞后,立刻开口,“但请您努力回忆一下,令尊发病前是否有什么征兆?或者说他之前有没有任何的异常行为,只有知道了这些,我们才好对症下药。”
“没有啊,父亲身体一直都很好。”费南多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叶涯和安德烈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互相点点头。
安德烈悄悄去捡起地上的重剑,而叶涯则直接走上前去,重拍了一下费南多的肩膀。
“嘿!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不是?你老爹疯了我们都很难过,但是你得知道啊!你得把话说清楚了咱哥几个才能帮你啊,你这么遮遮掩掩的,对咱们谁都没有好处。”
“我,我不明白先生您是什么意思。”费南多显得有些慌张。
“哎呀,你这个人啊,不老实,藏着掖着有什么好处?实话都跟你说了吧,你家那点破事我们都知道了!”
“说起来,令尊出了这档子事,对您来说真的是一件坏事吗?”萧涵微微一笑。
见到这副情形,费南多立刻就装不下去了,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到底知道多少!?”
要跑?
萧涵对一旁的安德烈使了个眼色,骑士拿起重剑堵住书房门口,做出一副正在欣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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