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抱歉大人,我实在是想不到了,我平时就在这屋子里看看书,熬些草药,都不怎么出去的。”
“这样就可以了,利安德拉,你知道的,我们也只是处于小心而已,如果凶到你了,还请你多多谅解。”
利安德拉抬头看了看沈轩的脸,想了想还是没有躲开,任由他将自己的头发揉成鸡窝。
一旁的耶梦加得把桌子上的草药全部拿走了一份,装进了自己的包里,他顺便还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个小试管,取出一点药剂溶于水中,摇了摇试管,观察了一下挂壁的情况和颜色,并用手扇闻。
之后,他举起试管,抿了一小口,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药剂是一种很有用的伤药,对于外伤有奇效,甚至比他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剂还要管用一些。
“这村子里真是藏龙卧虎,随便一个草药都这么厉害。”
耶梦加得自言自语道,他把药剂收进自己的包里,说不定哪天能用到呢。
萧涵等人辞别了利安德拉,前往吉普赛人的营地。
拉娜住在村边的大篷车上,吉普赛人居无定所,童超乘着大篷车在欧洲过游牧生活,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狂欢的缘故,几辆大篷车的周边到现在都是一片狼藉,吉普赛人经过一夜的辛劳,现在大多还都没有醒来。
拉娜居住的大篷车非常易于辨认,与其他吉普赛人不同的是,拉娜的车前还围了一圈篱笆,但是这圈篱笆聊胜于无,众人看到篱笆上有一个大大的缺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踢倒的,篱笆内的鸡群正在到处乱晃。
众人翻过篱笆,拉娜正在那里干活。
萧涵皱了皱眉头,他发现拉娜的神色憔悴,眼底挂着眼袋,还有一些泛黄的淤伤。
“哦,可怜人,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
“啊!大人们!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我,我,我没什么,这些都是跌伤,跌.....”
拉娜的眼神很是诚恳,时不时的暗示着他们不要再提。
耶梦加得皱了皱眉,他发现拉娜身上的伤,并不是跌伤,而是被打伤的,不仅如此,他还察觉到拉娜身上的伤新旧都有,有的甚至是早上打的。
轻哼一声之后,耶梦加得凑近这家伙的脸。
“拉娜女士,看来您信口雌黄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谁给你的胆子,在我们面前撒谎!说!是谁把你打伤的!”
耶梦加得冰冷的面具,紧贴在拉娜的面部,面具上的玻璃,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由于离着很近,拉娜甚至能听到耶梦加得的呼吸声,在面具的作用下,这声音听起来像是破旧的风箱,异常可怖。
拉娜心头一凛,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脊梁骨升起,浑身冰凉了个透。
“不,不是,我没有,没有人打我!”
安德烈注意到,拉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不着痕迹的挡着大篷车的门,眼睛下意识的瞥向了大篷车的里面。
“不想说实话吗?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了打你的人是谁了,真相只有一个,他现在就躲在大篷车里!”
安德烈一把推开拉娜,狠狠地踹开了大篷车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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