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生于云端,不适合低调。如今只是给爷这样一个的欢迎仪式,倒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你这样说话,确定不欠揍吗?”她明白他的这种优越感从何而来,也明白他的性格如此,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阿簌,你让爷落了两次水,难道还不开心?要不是爷为了哄你开心,才不会任由自己出糗。爷知道自己是旱鸭子,自然是不会让自己深陷于那种情境的。”
他的嘴角往下坠了坠,脸色明显不悦了几分。风辞簌忍住不愿,拽了拽他的衣角,压抑住自己那股想吐的心思娇嗔道:“哥,人家错了。
知道你是为了哄我开心,吃了不少苦,我都知道。咱们不气了好不好?这一遭过去,我买个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听到礼物两字,他的眼睛亮了,不悦尽数褪去,噘嘴问:“真的?你可是不要食言。不然,爷只会气很久很久。”
“当然不食言。”她立马收了手,正经道:“不过要得这一回合过去。要是给我们关大牢里,别说买了,活着出来都是一个问题。”
目光撞在一起,风昔年顿悟,余光在朱颜的脸上游荡了一下,他故意道:“是啊,要是进了里面,能不能出来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要是出不来,性命也怕是不保了。
这样的话,阿簌,你可能就要跟爷死在一起了。”
“不会的。”
恍然听到这样的话,朱颜的嘴里一下冒出了这样的话。
她一直默默跟在后面,听着他们说话,也不知道如何进入话题。她的目光追随着风昔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这下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心里面迅速划过害怕,堵不住她的嘴,迅速不顾礼节地插了别人的话。
几人的视线同时划过来,她有些猝然,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和妙妙一定会为你们做主,请求林大人主持公道。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不会被关进大牢的。”
“林大人?”风昔年笑着问:“林大人是谁呀?”
糟糕……林朱颜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可是又迅速辩解道:“众所周知,林大人就是覃州城最大的官。又为城主又为县官,做了许多桩公道的事情,功绩分明,定然会证你们清白。”
“你就这么相信他?”风昔年又是追问。骄傲的脸色刚浮上,林朱颜又迅速反应过来,她现在不能漏了馅,赶紧装作十分仰慕地说道:
“我哥哥乃是林大人的重视崇拜者,他可经常和我提起林大人,我自然是耳濡目染了。别人我不知道多少,但是这林大人吧,还是能说几分的。”
“比如呢?”风昔年穷追不舍。
风辞簌低头笑了笑,便听见林朱颜回着:“林大人可是皇城派下来的人。二十年前,正当少年的他就独自进津城求学,结果一次就中了探花,名列前茅。
原本只是在锦书馆教书的,后来因为思想建树卓越而批准做了四品攥文官,再之后,由于他生了一场病,不能过度劳累便请辞。
皇上便准了……只是丞相大人进言,说他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不可浪费。
这覃州城恰巧缺少一位主事的,便让他来了。果不其然,这几年,覃州城虽少有不太平,却也富足,民生安乐。
要不然,眼前这片盛世好景就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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