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丹炉炸了?”白无常听来人如此禀告,倒是有些诧异。
按理说,能炼制出续命丹那等丹药之人,断不会在伏火上犯这种低级错误,难不成是他看错了人?
“可知她为何会将伏方弄错?”白无常沉声问道。
而身后之人却好似并未听到一般,只是单膝跪地愣着神。
白无常半晌未得来人回应,转身看去。
“近来你做事可有些心不在焉了,难道还需我给你些敲打不成?”
那人听了,忙道了声不敢,只说是灵香当时独自炼丹无人在场,故打探不出什么消息。
白无常又问着那荫虞山上的召来阵罗盘可有寻到,来人便答演武之后荫虞峰便封了山,无法进去找寻。
“既如此,便好生盯着些。”
白无常说着,一个转身便消失了,只留那人独自跪着,好似在想着些什么。
看来这颗棋子怕是要用到头了,是时候培养另一颗了。
……
眼见第三次演武将近,外门众弟子皆是如临大敌,各人俱是严阵以待,课业之外也是潜心修行。
那是自然,毕竟是最后一场演武,不论前两次如何,唯有此次,能让众长老另眼相看,便可直升内门。
成败在此一举!
尤其是成騋,休息之时也不见丝毫松懈,或是练习剑招,或是参禅悟道,总之就是全力以赴。
而相对来说,龙七院中四人却好似极为懈怠,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连刘夏也好似不那么热衷修行了。
要问为何?
一来是他近来成日胆战心惊,处处小心翼翼提防着半夏,耗费过多精力。二来便是自上回演武之后,他总觉自己好似体内有股气在乱撞,却是总也摸寻不住,便心生挫败之感,故有些怠惰了。
龙七更是成日里心猿意马,总是修行之时臆想些以后住在清微峰后同灵香一起的日子,根本无法沉淀心思。
而辛夷就更不用说了,自上回见着麦冬臂上纹绣后,便总是喜欢一个呆着,或是独自坐于石上沉思,或是房门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周身满是颓靡之气。
这三人如此,那赵无恙就更不用说了,本就年岁尚小,对书中一些深刻道义之话难以参透,剑术上也没了人给以纠正,便也只能日日没精打采地望书而叹。
灵香刚一踏入屋中,见着的便是几人松散的模样,她倒是能理解辛夷如此,可其余三人为何这般却是令她费解异常。
看来这群臭小子还真是每时每刻都离不开她,真是要操碎了她这颗为母之心。
可除了赵无恙,有哪个不比她大上几岁?
她轻咳了一声,引起三人注意,三人俱是一惊:这灵香腿骨尽碎,照理应是躺在床上才是,怎的会好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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