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媛凑近柳凌,脸上显出为难之色:“柳凌,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急,如果痛下决心,或许还不算晚。”
柳凌一怔,从没见田馨媛如此说话吞吞吐吐,她要说的事情,肯定很重要:“你说,我听着,绝对不会着急。”
田馨媛附耳低语:“就在徐泽,跟你说你父亲三日后处斩的消息后,我就感觉有异。
趁着徐韵与你来到跨院,我便快马加鞭去了一个离徐府最近的官员家里,他是刑部的一名主事,他告诉我的话比徐泽还要厉害,他说……他说……”
比三日后处斩的恶讯还要厉害?
柳凌不敢想象,承受不了田馨媛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催促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真是急死人了!”
田馨媛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大声说道:“你父亲明日午时,菜市口凌迟处死!”
明日?
这么快速的决定,反而让柳凌的神情稳定,她缓步走进徐韵:“我可不可以到院子里透透气。”
徐韵听到田馨媛的话,心里的自责更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父亲所为。
一对本该置身事外无辜的父女俩,却被父亲牵扯到里面,他对于柳凌,心中的愧疚不知该从何说起:“好!”
徐泽大喝一声:“不可以!”
徐泽的一个手下,马上拦在柳凌的前面。
徐韵拔出手中的长剑,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放在了黑衣人的脖颈之上:“滚!”
黑衣人低头看了一眼闪闪发光的剑刃,全身打颤,赶紧一点点撤到一旁。
柳凌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来到院中,仰头看了一眼夜空,那轮躲在阴云背后的月亮,照射的夜色也不再浑浊,越来越清亮起来。
是时候也该到收尾的时候了!
柳凌高高举起右手,一道五彩的信号弹腾空而起。
……
几乎是在瞬间,皇宫侍卫把整个徐府围的水泄不通。
徐泽与四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精锐的侍卫擒获。
就在徐泽被侍卫准备带走的时候,柳凌拦在前面。
徐泽冷哼一声,用嘲谑的语气问道:“怎么,你已经如愿以偿,还想干什么?”
“我有一事不明,我的父亲并不是你们七个人之一,身上也没有玉佩,为何你费尽心机去构陷我父亲,从而毁掉我的全家?”
“你这句话问的,好像是我的全责,这就要问太傅石运良了,那个老东西与你父亲结过一次梁子,心生嫉恨。
就在我们收集玉佩的时候,他说他的玉佩丢了,并言之凿凿的指明是你的父亲偷走的。
我一开始断然不知道详情,信以为真,派人翻查过你们家,却没有找到,没办法,也只能用构陷这一招,逼迫你们交出玉佩。”
柳凌不解,从没听说过父亲柳贤芳与石运良有过多接触,既不亲密,又如何结下梁子?
柳凌质问道:“你莫不是在撒谎,我父亲在公务上,很少与太傅交涉,私下里更是没有交往,他们俩怎么可能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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