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的腿伤好了,又老老实实地回到了书房,继续跟着李夫子,搞学习。
但是,学习,可不是那么好搞的。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天气一天一天地冷下去。杨广顶着严寒,每天准时起来,去到书房。他凭着现代的一些记忆,花上足足地一个月,彻底地背熟了《论语》,并且,在李夫子一对一的特殊辅导之下,对《论语》还有了比较通透的认识。
他在心里想着:“宋时有人半部《论语》治天下,可见《论语》确实有其存在的比较特殊的价值,那是一种无可替代的价值。日后我当了皇帝,当把《论语》的治世之道加以合理的利用。”
他领略了《论语》的精髓,但他并没有志得意满。他既然决定在这个时代,好好地闯出一番天地,那便不能志得意满,前面的路还长得很,也不知它是康庄大道,还是荆棘满地,所以,他要打好基础,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这天早晨,杨广跟往常一样,早早地起来,穿着厚厚的棉袄,裹着一件大披风,照例去到书房,等待李夫子的到来。
他与李夫子相处数日,愈加觉得这位李夫子乃当世不可多得的奇人。他觉得,李夫子既有传统儒者的仁厚博爱之心,又有道家的冲淡悠然之态,他教人立高山之志,要如大海洋洋般博大深远;但又教人学大地的谦和,让人不至于骄傲自满。
杨广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翻阅着夫子的《论语》心得。突然,他听到书房的门吱呀一声,知是李夫子来了。
杨广站起身来,恭敬地转过身去,却见李夫子一头银发上覆着些许鹅毛大的雪花,以至于分不太清楚谁是头发谁是雪花了。
“李夫子似乎又看了一些。”杨广一愣,恭敬地鞠了个躬,道:“李夫子,早啊!”
只见李夫子缓缓放下纸伞,轻轻地摇了摇有些颤抖的手,道:“英儿,你坐下。”随即,自顾自的也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杨广依言,乖乖坐下,道:“夫子,我们今天学习什么内容?”
李夫子把头一偏,咳嗽一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杨广面前的《论语》心得,道:“我写的心得,你都看过了?”
“是的。我都看完了。”杨广如实回答。
李夫子微微颔首,道:“很好。你小小年纪,却能如此好学,日后你的前途当不可限量。英儿,关于《论语》,老夫会的都已经传授于你,也不知你到底学得怎么样?这样吧,今天也不教授你新的内容了,就考验你这一个月来关于《论语》的学习收获。”
“是。”杨广恭敬地回答。他对这李夫子实在是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好!老夫先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何谓《论语》?”李夫子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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