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尼站在一边偷笑,这小姜姜啊,还是嫩了点。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
“哎,你这女儿不行啊,没学到你一半的狡猾。”红尼胳膊肘撞了撞柳海,挤眉弄眼的说。
柳海站的笔直,丝毫看不出之前种地的淳朴气质,她瞥了红尼一眼:“她还小,以后未必就比你我差,况且,我至少有,你呢?”
红尼:“……”
她是尼姑啊,她不能成亲的啊,她从哪搞个小崽子啊?
见她被自己噎住,柳海似乎心情很好,带着柳姜走到了一边,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柳姜时不时的点头,一盏茶之后,消失在院子里。
红尼嘁了一声,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徐老果然又上门了,不过昨天的女人没有出现。
第三天,依旧是如此。
徐老笑的有些勉强:“闲大夫,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是这天下,终究是需要你我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当今的局势……”
闲暇摆了摆手:“徐老,严重了,我就是个什么病都能治的大夫而已,这天下大事,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让我出手也不是不行,不过……”
徐老激动的站了起来,来了三次,这次闲暇终于松口了。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显然很兴奋:“您说,我什么都能答应。”
闲暇笑了笑,答应的这么快,就怕落实的时候打折扣了。
“第一,你上次从我这拿走的字画是何人所画?”闲暇食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
徐老:“……”
看着徐老哑然失色,闲暇笑了笑,这个问题很难吗?
红尼和柳海不愿意说,她也懒得逼问。
但是徐老也不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老不说话,闲暇也不吭声,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气氛中。
红尼和柳海守在门外,见两人嘴巴都没动,有些纳闷了,这两人打什么哑谜呢?
“要不,咱们进去……”红尼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柳海拦了一下:“闲主可不喜欢别人忤逆她的想法,既然她让我们在门外等,我们冲进去不合适,惹恼了闲主,你确定你能承受的起吗?”
红尼迈出去的一只脚僵在半空,似乎是仔细想了想后果,红尼果断收回自己躁动的jiojio。
闲主虽然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是她黑黢黢的眼睛往身上一瞅,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慌得一批。
算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等在外面吧。
“怎么,你打算这样熬到晚上吗?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咱们后面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闲暇语气决绝,大有一言不合就走的架势。
徐老看了看闲暇,最后眉头紧皱,语气也有些颓然,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个人是禁忌,知道他的人,谁也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闲暇挑了挑眉:“所有人?不见得吧,皇帝的名字都有人说呢……”
徐老顿了一下,这完全是两码事好嘛。
“既然你住在他的院子里,想必跟他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只能说,”徐老咽了咽口水,“他的名字叫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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