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果然就肃静了。
已经被衙役按住的二河也睁大了眼睛,想要听个明白。
王县令倒也不绕弯子,“你说是这人欺负了你媳妇,但你看看你状告的和欺负你媳妇的是同一个人吗?”
二河闻言哑口无言,良久,他才道:“是这王八蛋跟我说他是王秀才的啊!”
王县令又道:“他说自有他该受的惩罚,但是你诬告身有功名的秀才,就是对官府的藐视,你还不该打吗?”
二河叫屈道:“我那也是被人蒙骗了,更何况我哪敢藐视官府啊!”
之前那老者颤抖着身子,指着王县令:“大人,你……你这算什么?”
“我这叫执法如山!”王县令瞪了衙役一眼:“还不拉下去,杵着扮木头吗?”
衙役一汗,拎起二河,拖到后头,你一下,我一下,卯足了劲打。
只十棍子,体格壮健的二河再被拖回来时已成了一瘫烂泥。
赵二水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公平!”
然而王县令却不理他,继续判道:“王大郎有辱世风,冒充秀才,罪不可恕,打五十大板,收监以观后效。”
这话一出,之前那老者也没话说了,倒是王大郎表情极不好看,之前的十板子就把一个壮汉打成那样,五十板子下去他还有命在吗?
王大郎求救的看向王浅川,然而王浅川也无能为力,他明白王县令这已经是偏向他们了。
那边王大郎还在哇哇乱叫,王县令又问:““柳红,抬起头来,我问你。”
柳红抬起她那张精致的脸,两颗小酒窝若隐若现的。
“你与于秀才之间是什么关系?那二河有没有勒索王大郎的钱财?”王县令问道。
“我和王秀才根本就不认识。”柳红咬着唇道:“二河的确是向王郎要了钱。
“你……说谎……”二河奄奄一息的被拖进来,扔在地上,两名衙役手掌都打红了,这用棍子打人也是一门技术活啊。
“我……明明是我们…………一起……”二河最后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王县令心下一惊,瞅了一眼师爷。
师爷急忙给他打了个手势,低声道:“没事!”
到这里,王县令基本上已经做出了判决,“二河诬告王秀才,仗责十下,王大郎行事不轨,冒充秀才仗责五十并收监。至于王秀才完全是无辜牵连,现无罪……”
说到这里,有衙役从东厅走过来,在王县令耳边耳语了几句。
王县令犹豫了一会儿转而道:“王秀才虽是无辜,但其身为秀才却约束亲人不力,造成恶劣影响,现罚其停考三年,处理好家事,再争取早日为国效力!”
这对王浅川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当即就僵在了原地。
三天后,王家。
“夫君,你醒着吗?我回来了,给你煮了一碗糖水鸡蛋,你起来喝。”苏安安敲了敲房门,温声道。
“娘子,我不饿,你自己喝吧。”屋内传来王浅川的声音。
苏安安皱眉:“这怎么行,你多少得喝些呀!”
她声音里透着急切,说罢,直接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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