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的担心成真了,阮爸爸晚上真的做了一顿全鱼宴,阮栖估摸着自己一个月都不会想再吃鱼了。
阮爸爸兴致很好,还拿了一瓶珍藏的白酒出来,吆喝着要好好喝一顿,说这话时直勾勾地看向喻礼。
阮栖主动站出来:“爸,我陪你喝吧。”
阮爸爸瞅她一眼:“喝什么喝,你一个姑娘家喝果汁去。”
阮栖:“……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的酒量几乎就是被她老爸硬训练出来的。
阮爸爸不管她,自顾自地给喻礼倒了一杯白酒。
阮栖投给喻礼一个担心的眼神。
这人的酒量她再清楚不过,更何况喝的是白酒,估计一口就够呛。
阮爸爸刚开始喝得很矜持,几口菜才一口酒,先是跟阮栖随便聊着什么,后面喝高了,嗓门一声更比一声高,拉着喻礼聊个不停。
阮栖光看着,就已经感受到了被长辈支配的痛苦。
她默默给喻礼夹菜,手指在桌底下挠他掌心,示意他躲躲酒。
喻礼脸颊已经有点泛红了,被她挠了几下才看过来,眸子水盈盈的,看得人心软。
一看就是醉了。
他醉酒之后也不闹人,只是看着更安静沉默,大大满足了阮爸爸的倾诉欲,一个人说个不停。
阮栖无奈,屈指敲敲桌面。
“吃菜,别光喝酒。”
这人听话得紧,阮爸爸招呼一声喝酒,他就乖乖端起杯子,弄得阮栖担心又想笑。
喻礼攥着她右手不放,慢吞吞地夹了一筷子菜。
阮爸爸喝到最后已经是胡言乱语了,满脸酡红,说话的时候还左摇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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