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乌丰回来,还真的不好交代。
乌丰这人看起来是温文尔雅,实则是个腹黑护短的家伙,平常他怎么教育乌鹤都可以,但是真的有人欺负到了乌鹤的头上,他怕是能将人家搅得鸡犬不宁。
倒也不是她怕事,只是乌鹤说过,他喜欢这个城市。
事情闹大了,乌鹤势必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三人一同回家,上官禾在临进门之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荀川,荀川此刻如同一只缩头乌龟,不敢去看上官禾的眼神,那句话的杀伤力对于荀川来说,威力有点大。
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进门之后,她先是给乌鹤倒了一杯温水,忽然她想起那天荀川也是给她倒了一杯温度合适的热水。
“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将那几个人开除是必然的,其他的呢?”
乌鹤低垂着脑袋,浑身上下充满着颓废的气息,良久,他才哑着嗓子说道,“上官姐,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虽然没有将他们当做是朋友,可是也没有做过过分的事情。”
“那人说喜欢我。”
“我不是排斥这件事情,而是我觉得,喜欢是相互的,如果我也喜欢他的话,那么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可是我不喜欢他。”
“哥哥从小告诉我,只要是不损害他人和自己的事情,只要可以做到,那就可以去做。”
上官禾将外套放在一边,顺势坐到了乌鹤的旁边,沙发也因为受力而塌陷下去,“乌鹤,你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要知道,不是说你做错了事情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无妄之灾,说的就是这个了。”
乌鹤抬起眼睛,眼眶微红,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可是他们也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我。”
“够了!”
此刻门铃突然响起,上官禾拍了拍乌鹤的手背,起身去开门,门外正是之前回来时候一言不发的荀川,她有些意外,“怎么了?”
“乌鹤今晚可以跟我睡吗?”
在屋内的乌鹤突然抬头,不等上官禾反应,他站起身推着荀川的轮椅就往对门走去,上官禾上前拦住乌鹤和荀川。
当她对上乌鹤闪躲的眼神的时候,她放开了抓住乌鹤袖口的手,略略挤出一抹微笑,“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微信告诉我,我明天早上给你们带过去。”
“荀川,麻烦你照顾他一晚上了。”
一晚上,是她给乌鹤调解自己的时间。
荀川对上上官禾那勉强的笑容,回之一笑,“明天早上,豆腐脑就好。”
“嗯。”
看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她舒出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乌鹤,在她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无妄之灾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如果这不是法治社会的话,她一定要叫他们尝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说白了,她不是一个会安慰别人的人。
希望乌鹤在荀川那边会好一点吧,虽然二人经常拌嘴,可是到底都是男孩子,会有很多共同之处的。
在说了,就一个晚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
上官禾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这才勉强地挤出了几分困意,倒在了温暖的大床上不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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