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嫣喃喃道:“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楚念笑道:“这有什么不可思议,你想想,我们常用的胭脂有好多不都是用花瓣做的吗?”
司马修走了过来,他对画作怎么加色不感兴趣,径直在楚念对面大马横刀地坐下来,道:“我心中有个疑惑,不知可否让念念姑娘帮忙解惑?”
楚念心中已经猜到他在疑惑什么,却神色不显地问:“不知马公子有什么疑惑?”
司马修道:“念念姑娘既然是左岸山人,那,敢问姑娘在作那幅‘山崖孤菊’时,是否就想到它会入宫,并且被人进献到太后面前?”
不待楚念回答,赵菲嫣就质问道:“马公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司马修轻笑一声,解释道:“李大公子放出儒门会馆将要拍卖这幅画时,可是将它的特色说的非常清楚。而这画所绘的菊花,以及它所表达出的意境,不巧正是太后所爱。”
他说这话时注意着李文状。
而李文状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听了司马修的话,面色变了变: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去得罪太后,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得罪不起。
司马修见他面色变了,就猜到,他在放出那幅“山崖孤菊”的消息时会将画的内容与意境说的特别清楚,肯定是楚念特别叮嘱过的。
他心下了然:自己之前的疑虑看来是真的了。
赵菲嫣则追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是太后所爱?”
司马修理所当然地道:“东楚国很多人都知道啊,就像你这位童姐姐也知道太后笃信佛教一样。”
赵菲嫣看向楚念:“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相信姐姐会是个阴谋家。”
楚念轻声一笑,道:“嫣嫣,你这个傻孩子!”
赵菲嫣讶然道:“姐姐,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楚念看向司马修,道:“马公子猜的不错,我当初在画那幅菊花时,确实有曾想过这幅画可能会被人献给太后。”
司马修扬唇冷笑道:“果然如此。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楚念挑了下眉,道:“我的目的便是现在这样。”
司马修沉吟着看着她。
赵菲嫣想到现代营销学,恍然道:“姐姐的意思是,造势?!”
楚念笑道:“还是嫣嫣聪明。”
司马修冷声道:“你想出名,便拿太后当跳板?不怕被杀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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