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望着沈晓年火红红唇自顾自开口,没打断。
“上面形容他是虎狼,也就是说白了,白景源就像一头狼一样,为了钱,以前在律师事务所时,不管案子对错,那方的责任,但凡是他接手的案子,谁出价高,不管对面证据准备多么充足,胜率多大,在他面前,就没有赢得可能,所以很多律师怕他,不想在法院与他对上。
后来去了白石集团,接手了他爷爷的公司,将原本岌岌可危濒临破产的公司一手整合,起死回生,一些老员工在他手下不是离开就是进去了,不留情面,所以公司的人也很怕他。
最主要的还是传闻有一个自持姿色不错的女人为了接近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结果第二开车在路上的时候,就出了车祸,你说,这样的人,可怕吗”。
“车祸?也许是巧合呢”?
对于沈晓年口中的话,顾安然秉持着怀疑的态度。
现在是法制社会,如果真如沈晓年那样说的,那就是蓄意伤害他人了。
白景源那怕是神,面对摆出来的证据,他也不可能就凭借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挑衅国家律法。
至于商场上的事,顾安然并不觉得白景源有错,商人谋利,公司为了继续发展,开除一些蛀虫或者思想迂腐的老顽固肯定是需要的。
这些事情,只能间接的说明白景源这个人做事沉稳果断,行事毫不拖泥带水罢了。
“巧合这个词,在当时只说了几天,那女人又没死”,沈晓年耸了耸肩,随后才开口说道,“在住院的几天后,有人见到白景源破天荒的去医院看了那个女人,手里扔出一张卡,同时嘴里说了一句特别霸气的话”。
“什么话”?
顾安然侧脸静静听着,就像七岁那年,她坐在村口大榕树下面,听村子里程爷爷说鬼故事一样。
“白景源对那个女人说,你可以去告我,告赢了我进去,没告赢,你终身躺在这里,你说,又不是多大的事,值得白景源这样,在说,就算真发生什么,吃亏的是那个女人,白景源还赚了,当然,这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哈”。
“你也听听就好”。
顾安然笑了笑,没说话。
以白景源在满江楼走廊上看她时那充满阴霾的眼神,说出那种话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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