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对牧笙佩服的五体投地。
门外百姓们不停唏嘘,都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真想不到,伯亭侯竟然真是这样的人。”
伯亭侯难堪。
倒是牧知礼,全程冷眼旁观。他是工部侍郎,这个嫁妆牵扯不到他,他也不认为别的能牵扯到他多少,只要他爹娘还咬紧全是他们干的,他真的一点不知情就行了。
“对了,”牧笙又轻笑,语气轻飘飘的,“我外公给我娘的那些嫁妆上面都刻了永清二字,也代表是永清郡王府所出,侯爷你是知道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以防万一,将这些字给除了。”
说着,一把扯下伯亭世子腰上的玉佩。
伯亭世子大惊,想抢回来。
但牧笙闪身一避,躲开了。
“这个玉佩,我记得,这就是我娘嫁妆里的一样,这是暖玉所制,这么一大块,很稀有的,是先帝赐给我外公,我外公又给了我娘当嫁妆,呵呵……”牧笙轻笑两声,指着玉佩,“怎么办呢,这上面还有永清两个字呢,侯爷你做事也忒不仔细了。”
顿了顿,她笑容更大:“还是觉得,我和我弟弟反正都会被牧迎山和甄氏打死,你就无所畏惧?”
百姓们更是唏嘘。
伯亭侯恨极!
也难堪至极!
却又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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