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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华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有效地疏散水情,想也没想就顺口答道:“天降大雨,非人力可控。但是人力可控之处,我作为他们的君,受万民供养,自然要竭尽全力去帮助他们。”
程景宗沉默了一下,也扫除心中的那点儿异样,专心与她一同批起折子来。
……
日暮西山,夕阳余晖透过窗户,给室内镀上一层金光。
燕灼华合上最后一本折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自己饿得厉害。
饮下一杯茶,她一甩袖子:“传膳!”
程景宗也放下手中的折子,站起身,揖了揖手,作势要告辞。
礼仪潜规则上来讲,除了朝议日的午膳是宫中提供,其他时候,若是膳食,皆是君王赐,臣子才能留。
燕灼华一反常态,完全没有留他的意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都忙别的事了,大司马都没来得及做孤给你的试卷。今日也不早了,男女有别,大司马是外臣,天黑后还在宫中对你与孤的名声都不好。大司马还是明日清晨再来吧。”
程景宗:“……”
这话他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
今天早上她身边的女官松露来召他入宫时,这不正是他最初拒绝时的说辞?
她照葫芦画瓢,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出宫的路上,程景宗沉着脸,不知为何心中就好像被猫抓过,又烦又燥,戾气横生。
明明,她一切都是在按照他的“意愿”行事的。
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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