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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燕灼华歪了歪头,勾了勾唇,对乌暖暖说:“暖暖,你别着急。这事儿,压不得。”
人嘴两张皮,她越压,越会坐实了一切。
就像不心虚的人不会去修改历史,做出各种洗脑包的,往往都是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流言蜚语,就像大洪水,堵不住。
她的声音很轻,却莫名能让人安心:“暖暖,相反,这事儿,你要帮我闹得更大一点儿。”
燕婉约是不是想要程景宗,搞些什么小动作,这她并不放在眼里。
她重视的,是福王府有的一样东西,是属于藩王的特权,如果不拿回来,若有一天福王走了极端,那对她就是直接的威胁。
只有事情再闹大一点儿,她才能从福王府手里合理合情地拿回。
乌暖暖:“……?”
她不明白。
但是,这不妨碍她执行燕灼华想让她办的事。
“要闹到多大?”
“他们散布谣言,我们也可以。就说——程景宗也支持废掉我。”
这样,比起现在宫城外跪着的那几十个小一百个人,总能再多个几千人敢也做点儿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吧。
乌暖暖:“……”
她更不懂了。
不过,她会照办。
这时,由松露与泡芙引着,一身紫衣金玉带官服的梁知秋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身着浅绯色官服,腰间金带十銙,挂着银鱼袋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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