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是不想放弃对我的调查的话,那么恐怕就是白费叶警官的时间了。”
时向祁笔直站在阳光下,身上仍然是那席整齐在身的白大褂,覆盖不住的双腿修长笔直,唇边仍是含着笑,但是笑容里没有丝毫情绪。
叶之昱只穿着一件衬衫,背脊直挺,身躯凛凛,眸光中含着如刀般锐利的神色,仿佛想将对面的人看穿。
“那我就先感谢时先生日理万机还能关心鄙人的事情了。”他冷哼一声,渗出来的都是寒意,“既是时医生,又是时总,不止时先生是如何做到两者兼顾的?”
“一点兴趣罢了,不足挂齿。”时向祁的声音很缓,也有些轻,还带有几分戏谑成分在其中。
叶之昱轻挑眉,“那与金臣勾结,也是你的兴趣?”
时向祁神色仍未有半点波动,伸手抬了下挂在鼻梁上的眼镜,颔首一笑。
“若是有证据,那么我便任叶警官处置。”
“开个玩笑罢了。”叶之昱也是一笑,但情绪不明。
“不过倒是有一件正事要跟你说一下。”
他并没有着急说下文,在道完之后顿了片刻,观察着时向祁的神色。
“你那被你亲手送入狱的生母一直想向你问句好。”
时向祁没有过多的沉默,在他脸上也是一丝波澜都未能看见,不慌不忙不急不躁。
慢条斯理的出声,“收到了,麻烦转告她一声,我过得很好。”
就像是在谈论普通家事一般,他从容镇定,举止温文尔雅,也不给人一丝能看穿他的情绪的机会。
“会的。”叶之昱道,“还有一件事——”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蕴含着一丝警告。
“离我妹远一点,你的野心太明显了。”
闻言,时向祁指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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