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够没?”程谦眼神危险。
丛音又疼又想笑,她咳嗽两声,“那个老程啊,我……”
话没说完,就被程谦打断。
“呵,”程谦冷笑,“学的倒是挺像,老程也是你叫的?”
丛音:“……”
mua的。
他转身就走,对她不屑一顾,“我们裴家不留外人,既然醒了,就收拾收拾麻溜走人,否则——”他指了指东边窗户,“丢你喂斑斑!”
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丛音一人。
她扶额无奈,昔日老友反目成仇,对着她言语刻薄。
请问,该怎么办?
生活不易,音音叹气。
她摸了把自己的脉象,虽然还有点虚,但已经没大碍了。
丛音踱步走到窗边,探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东边用铁丝圈起了一大片空地,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正窝在柔软毯子上晒太阳。
尾巴一甩一甩。
丛音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在房间里找有没有能看到日期的东西,却一无所获。
她出门,正好遇到来看她的旭朗。
丛音问:“旭朗,现在是哪一年?”
旭朗看傻子一样看她,“2025年啊,你脑子坏掉了?”
丛音面色不变,回头看了看那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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