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和急诊室这边隔了很长的一条长廊,应卿默默的走在最后,心里思忖着,等会儿见到方莱的哥哥,不管对方是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着,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然而,当她进到病房的时候,病患正在沉沉的睡着。
就是一个被绑成了半个木乃伊的普通男生啊,方莱这丫头干嘛藏着掖着的?还每次一提到就炸毛。
晚上八点,一切检查结束,也把护工顾好之后,江漓和爻奕才开车回基地。
一路上爻奕都很沉默,在一处红绿灯路口,江漓开口道:“怎么了你这是?在担心秋季赛?”他叹了一声气:“根酒肯定是上不了场了,只能让二队的先顶上了。”
爻奕靠着椅背,没有说话,眸色深沉的与夜色混为一起。
车子缓缓开动起来,江漓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这……咋了?”
爻奕闭了闭眼睛,微微叹了口气,“在想两句话。”
“什么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破尚可缝,手断无可续。”
江漓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车窗外的霓虹灯七彩变幻的照在爻奕眉眼冷峻的脸上,他忽然自嘲一笑,抬手扶额,轻吐了一口气,“完了。”
“怎么了这是?”还是第一次见爻奕这么丧气,江漓吓了一跳,转方向盘的手差点打滑,“咱们秋季赛输定了?”
爻奕摇了摇头没说话,他现在一脑门都是那套不属于自己的锦衣华服,霓裳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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