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也没等到沈莜表态,她心中疑惑,挽着她的胳膊换了话题:“沈莜,刚才那个开法拉利的男人是谁啊?”
“朋友。”沈莜挥开她假惺惺的手,语气又冷又燥。
秦霜玉愣了半秒,总觉得沈莜有些变了。
以往只要她道个歉,买点小礼物哄哄,这傻子很快就会跟她掏心掏肺,无话不谈。
这次难不成她被疯狗吓得太狠,受刺激了?
沈莜把拿铁丢她怀里,捻了捻指腹,“迟枫诀在哪儿?”
“应该是回学校了吧。”秦霜玉柔声软语地劝,“我和他谈过了,他答应明天下晚自习向你道歉。”
“行,”沈莜应了声,手插回羽绒服口袋,“让他在一中后面那小湖等着。”
看着沈莜走远的背影,秦霜玉有几分钟的走神。
…
沈莜穿过一处老旧的白弄堂,在一扇双开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她曲起手指,敲响了门板。
笃、笃、笃。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探出头,“沈莜?你不是去找校草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沈莜平静地往里走。
女孩名叫林暮雪,杏眼瓜子脸,眉清目秀,瘦瘦小小的一只,目前在一中读书。
大概是两年前吧,沈莜在九曲十八弯的盘山路上飙车,出了意外。
导致脑中枢神经受损,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忆失声自闭。
是林家两口子收养了她,凑钱为她治病,把她当成另一个女儿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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