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枫诀像个一米八的石像,僵在了当场。
黄色的,黏糊糊的红薯渣糊了满脸。
一点、一点掉落在地上,狼狈不堪。
身后的朋友掉了满地下巴和眼珠,彻底被吓成了傻子。
“卧、卧槽!”
“迟少……”
迟枫诀可能是被烤红薯的味道熏傻了。
他挺括地站着,还是那副一手插裤兜的姿势,居然没一点反应。
几个朋友眼睁睁看着沈莜走远,在街头停下来,拉开车门坐进去。
林暮雪原本还觉得,被帅哥看到有点小丢人,这会儿扬眉吐气地上了小破车,车门甩得气势十足,震掉了老旧的漆。
回到家里,她像麻雀一样围着沈莜打转:“莜莜,你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早就把他的名字盖掉了?”
沈莜转着笔玩:“我的事,需要让他知道?”
林暮雪快要气死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那样更解气不是吗?他以为他是谁啊!区区校草,和二哥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之前失忆就不说了,现在的沈莜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她把地板踩得震天响。
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
“我爸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不是去公司上班吗?”林暮雪走到窗户前往外瞄。
沈莜放下笔,椅子转向门口站起身:“不对劲,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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