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怎么深想,关于那个人的事情,脑海里一片白茫茫。
一旁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谢淮目光微动,注意到沈莜脖子上的那条围巾,轻“咦”了一声:“我好像……”
“好像什么?”付景城从石头上起身,慢悠悠走过来。
说起来,他从小就跟着谢淮混,对他的生活圈不了解八分,也有六分了。
自从淮哥出走了一年回来,他好像变了一些,又好像没变化,唯一确切的改变就是——
他对沈莜这位未婚妻的态度很奇怪。
明明只是协议婚姻,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在意,要说喜欢到什么份上,以他这么些天的观察来看是真没有。
就跟矛盾的结合体一样。
“好像在哪儿见过这条围巾。”谢淮看了那条红围巾许久,终于出声。
沈莜面色如常,淡淡嗯了一声,被某个佛像吸引了注意。
她转身要过去,然而,谢淮盯着她的脸没有挪动脚步。
“……劳驾,让一让。”沈莜脚步一顿。
谢淮侧身让开一条道,背对着她沉默片刻,突然偏头说:“这位小姐我很好奇。”
沈莜扭头:“怎么了。”
“你脖子上这条围巾,是不是印着X的字母?”
付景城吃惊得打火机都掉了,“淮哥,那不是——”
沈莜没怎么注意过,奇怪地看付景城一眼,把围巾解下来,垂眸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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