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莜仔细看了好久，转头对他笑了笑：“辛苦。”
夏让被她难得的笑晃了眼，许久才腼腆地移开视线：“……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沈莜越过花园继续往前走，“你是夏家的独苗，不好好在部队待着，来我这里，你爸应该对你很不满吧？”
“这是我的决定。”夏让的措辞强硬了些，“和他人无关。”
沈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当初不是说好，在我身边待六个月就回去吗？”
夏让温和地看着她，忽地笑起来，用气音说：“赶我走么？”
沈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夏让垂着眼，定定看着她，“你知道我当初学拳击散打，是为了谁吗？”
沈莜略一思索，“是为了保护老四吧！你把我和她搞混了，干脆将错就错——”
“从一开始就没错。”夏让朝她靠近，伸出手指拂开落在她肩头的一朵梅花，却没着急退回去，手心按着她的肩，认真瞧着她的模样。
沈莜仔细想了想，“你当初把我认成了沈安安，后来知道真相后不是还挺惊讶吗？”
“是这样？”夏让弯了弯桃花眼，睫尾弧度上翘，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视线定在她身上许久，他慢慢地点了点头，随口说：“不记得了。”
沈莜抬起眼，散漫道：“你在撒谎。”
“不信啊？”夏让笑了笑，“如果认错，那也只可能是把沈安安认成了你。”
从一开始，他想保护的那个人，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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