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莜仰头扶着谢淮的肩,仔细端详,发觉谢淮和那位白衣公子的样貌有点相似。
不同的是,白衣公子是温润恭良那一款。
谢淮有点痞,气质也偏冷,撇去流氓一样的行为,穿一身白衣服,头发再长点儿,就有六分像了。
这样一个极为漂亮的男妖精站在她面前,别说千年之前的女帝,就连沈莜也想把他藏起来,当做私有物不让人觊觎。
神台一侧是镂空的窗户,谢淮偏了偏头,被照进神龛之内的阳光刺痛了眼睛。
“别动。”沈莜撩起谢淮额前的发丝,将一条黑布缠在他眼帘上,绕着额头和脑后缠了一圈,“怎么取下来了?不是说眼睛好之前不能摘吗?”
谢淮摸着她的手拽到自己跟前,吻着她的唇缝,轻声说:“我想看你。”
哪怕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只要看到沈莜,就算待在黑暗中,他都能很快安心下来。
深夜。
沈莜被一股莫名的烦躁唤醒。
手腕那处伤口又痒又疼,她用力抓挠了几下,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
从未体会过的疼痛,磨得人发狂。
白皙的胳膊被她抓出了血,剧烈的冲击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脑中枢,她终于克制不住低吟了一声。
“沈莜……沈莜!你在做什么?”
一股舒冽的冷香掠过鼻息,谢淮坐了起来,摸索着碰到她的身体,拉进了怀里抱住。
沈莜贴在他沁凉的怀里,不停挠着自己的手腕,“好痒,我的手好疼……这就是女帝的诅咒吗?”
谢淮比她更疼,心脏的位置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死死抓住她的手,“别怕,没有什么诅咒,不要伤害自己,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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