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这种血的人很罕见,比如沈家这一辈,就只有老三一个人遗传到了。
和沈莜一样,谢淮也拥有相同的血液。
一旦两人结婚,延续下来的孩子要么是超级天才,这个可能性忽略不计,要么患有隐性遗传病,她怎么敢拿后代一辈子的幸福打赌?
…
离开洋房,沈莜拽着谢淮的手,定定瞧着他的眼睛,“你要跟我说什么?”
谢淮把她拉到跟前,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捏捏她的脸颊,唇角弯起来:“怎么变这么好看了?”
“你能看见?”沈莜眼睛发亮。
“一点点,还不是很清楚。”谢淮的目光没移开她的脸,端详片刻,视线下移,注意到她脖颈上的项链,指尖勾出红绳,把玉佩拽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谢淮认得这东西,反复摩挲着,声线轻缓,“寒幽玉佩。”
沈莜有点意外:“居然是真的?”
“错不了,和《藏宝地图》上的记载完全吻合。”谢淮放下手,含笑问,“怎么得来的?”
“从女帝的衣服里掉出来的。”沈莜把经过说了一下,“吊着青铜馆的那棵血树,就是上千年的苍菩血树,你吃的那颗糖,成分就是它的果核。”
谢淮脉脉望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费心了。”
沈莜挑眉,“干嘛这么见外。”
要不是为了替她挡毒针,谢淮的眼睛也不会有事。
沈莜把准备好的绒面盒子拿出来:“生日礼物。”
谢淮眼皮一跳,眼角眉梢都扬起来,直勾勾望着她,眼眸深情又戏谑:“这么快就跟哥哥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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