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无事,月盈搬出小椅子和汤圆两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绣花。绣得是改良版的五骏图,在绢布上画出形状,再用金线勾勒出形,她把一腔爱意,小心翼翼的藏在针线里。
日暮的时候院外传来一阵喜乐,那乐声欢乐喜庆,但细听又不像是寻常出嫁所奏之乐“:外头在做什么,这样热闹”
汤圆急忙拉住想要出去的人说“:你不知道,那是祭天神的仪仗外人不能看的,会触怒天神的”
“祭天神?”月盈有些好奇。
“爷”汤圆见袁明义来了,连忙放下绣绷站起来进里屋斟茶。
月盈不防他这时候过来,歪头看他大大的丹凤眼里满是惊喜,芙蓉面庞绯红似醉酒,多日不见她心里是思念他的,但更多的是害臊:她哪天晚上多狼狈呀!哭的稀里哗啦的,把人家衣服都哭皱了。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
袁明义瞧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心想这姑娘脸皮真薄口,里打趣她“:怎么不愿意见我,那我走了”说着作势要走。
“没有”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外面太吵我听不到”
“没有”声音大了些,头依旧低着。
袁明义做出失望状态,往门口去“:没心肝的东西,难为爷担心你那么久,真是白担心了。”
月盈放下东西跑过去拉他“:别闹了,让人家看到不好”
“那你说,有没有想我”
“想,每天都想”
袁明义看着羞答答的女人心里舒坦,顺势把她搂在怀里,掌中一翻在他手心里静静躺着一只用白玉雕就的小鹿,洁白剔透温润细腻“:路上见的,想着你会喜欢”。事实上为了找一件称心的礼物送她,他这几日没少忙活。
白玉小鹿是个压襟用绿色线穿着,配上烧蓝雕花珠子,小巧别致。
对于这些珠宝首饰月盈并不感兴趣,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喜欢,珍重的接过,一脸的甜蜜。
晚上让袁明义让厨房置办了几个小菜,开了壶梅子酒,两人在院子里纳凉,多喝了几杯的月盈被凉风吹得晕晕的,蹲在晾椅旁看着男人傻乎乎的笑。袁明义被她笑得有点蒙“:笑什么”
“你可真好看呀!”
袁明义一把将人捞起来往里屋去,低头轻了轻她的耳朵笑道“:傻子”
月华如水,照进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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