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骆妈,便就是当初与王淑人一起的陪嫁中,四个思的老大春思。
后来嫁了个管事的姓骆,所以人人都喊她一声骆妈。
当年王淑人离开伯府的时候,她便求了伯夫人,说是要帮王淑人,跟过侯府。
平时也没人使唤她,不过是当个老妈妈养着,她男人和子女,也还在伯府,提过几回,想都弄过来,只靖边侯不同意。
这骆妈以为是侯夫人从中作梗,总喜欢借着由头就说侯夫人两句。
听程绣锦这话,那婆子不由得又“啧啧”两声说:“不是老奴话多,今儿骆妈太过份了。
老奴也是等了好半天,才让人进去传的话,淑人跟前的小丫头,竟全拿骆妈的话,当成了圣旨一般。
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老奴偷偷在窗下听了会儿,姑娘猜猜,骆妈都说什么话了?”
她见程绣锦摇头,才撇嘴说:“她竟说什么,当年那是淑人不过侥幸而已,如若不然,今儿咱们侯府就她的了。
姑娘听听,这叫什么话?老奴虽不是伯府出来的,可也跟着去过伯府的,老人儿也认识几个。
便就是从前跟着淑人顺名的另两个,老奴也都认识的。
她俩就曾跟老奴说过,骆妈欺负咱们淑人老实,做阄的时候做了手脚。
根本就是故意算计咱们淑人,她那男人当初,跟着伯夫人求的可是咱们淑人,结果淑人给伯爷做妾,她才如意了。
现在看咱们侯爷本事了,就又后悔起来。老奴可都听人说了,她那儿子可是五毒具全呢。”
别了那婆子,程绣锦进华光院来,等小丫头通报了进去,侯夫人虽笑着,可到底脸上还是落出痕迹来。
程绣锦让人守住门口,与侯夫人说:
“娘不用生气,刚石绯与我说了件事,正是好发落的时候。”
见侯夫人问她,程绣锦便就不紧不慢地,将家里疑似出了硕鼠,程仪偷家里东西的事,细细地与侯夫人说了:
“……所以也不用理她,她要真是老实的,不过嘴欠些,咱们为了哄淑人高兴,忍着她些也就算了。
既然这么的,咱们何不来个一箭双雕?娘不也正怀疑程仪那婚事有问题?
这偷窃可是七出,试一试,看男方态度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娘也不用惊动别人,只领了人去找二伯母和伯夫人,直去程仪房里搜,将赃物摆到哪儿了,便就去请族长来。
到时为了咱们程氏族人的名声,只怕都不用咱们说话的,自就会请了男方过来,谈解婚约的事了。
正好,女儿留在府里,也要看看骆妈了。”
侯夫人听得此言,便就喜上眉梢说了声“善”,却就又叮嘱了程绣锦几句,让她别气着淑人。
要是骆妈狡辩的话,也别与她硬钢,等靖边侯回来再处置。
程绣锦一一的全都应下了,送侯夫人出去,便也就直奔淑人院去了。
彼时,那骆妈正与王淑人说:
“淑人脾气就是太好了,这做婆婆的,就是要立起规矩来,方才不让人给低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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