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冷哼一声说:
“倒是便宜他了,你别担心,有人处理。”
程绣锦哦了声,便就不再说话。
然后,等车队出峡谷口时,走在前边的,竟被绊马索给绊下马来。
原来先前的人处理时,有人跑回老巢求救,本来劫匪人也不多,抢一回留得人数不多,因此,峡谷口的人不多。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封七已经出事了,只看镖行的人出来,知是抢劫失败而已。
那些镖师一看情形,立时就停住,有守镖的,也有亮出家伙,加入战斗的。
程绣锦也是军伍里出来的,摸出随身石子,一人一下,照着天灵盖打,可真是一下爆头。
没用一会儿工夫,战斗便就顺利结束。
镖师人并不都知道底细,可那领队的却是知道的,真是脸都木了。
他真的很想大喊一声,谁能告诉他,这真的是福王妃嘛?
虽说看到王妃跟着他们一齐骑马,让他多少意识到,这位王妃可能跟一般贵女不一样,可也不能是个杀神吧?
那领头的对着程绣锦发呆,直到感受到一道杀人般的视线,才惊觉,那是福王送给他的死忘视线,慌忙去忙镖行起行的事情去了。
福王心理有些挫败,媳妇太厉害,他边想表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重回京城的那一日,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而城兵则查得特别的严格。
由于天气原因,进出城门的人有限,倒是让守城兵详细盘查了一番,好在证件齐全,倒也是有惊无险。
等他们进了京城的福悦行,货物由京城人交接,福王领着程绣锦直接进到里院。
迎面跑上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
“少爷,暖室那边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也备了,少爷、少奶奶快过去吧。”
福王面无表情地说:
“准备些吃的。”
婆子答应着下去,福王引着程绣锦到一房间里。
房间很暖和,一路风餐露宿的,一进去,程绣锦都没看房内摆设,就先幸福地叹了口气,再是能吃苦,还是不吃苦最好。
福王脸色暗了暗,哑声说:
“让你跟我受累了。”
房间不大,还隔了个屏风,程绣锦猜,那后面肯定是浴桶。
想到一会儿就能洗个热水澡,程绣锦脸上挂了笑,一面往屏风后面走,一面笑说说道:
“是我自己要跟你来的,你不用挂在心上。咱们是夫妻嘛,哪能苦都让你担了?”
程绣锦说这话的时候,一心想得是沐浴,可说声无心,听都有意。
福王听了这话,明显眼睛都红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便就是娶了程绣锦,也知道程绣锦对他没那意思,他也只是想对程绣锦好,为程绣锦遮风挡雨。
可现在,突然有人说,要跟他一起面对。
就在程绣锦转过了屏风,看到浴桶,转回头想让福王出去,她准备脱衣沐浴时,福王却一把将她抱住,嘴精准地覆到她的唇上。
这还是福王第一次在床下,竟如此的激动,程绣锦想要挣扎,但被福王死死地抱住。
但福王回到京里,却是有一堆事情要做,因此,就在程绣锦准备大力将他推开时,福王自己放开程绣锦。
程绣锦这时才发现,福王两眼赤红,不由得问:
“你怎么了?”
福王摸了摸程绣锦的脸,说:
“洗完澡,吃点儿东西再休息,我要先出去,乖乖待我回来。”
这还是福王第一次在床下,竟如此的激动,程绣锦想要挣扎,但被福王死死地抱住。
但福王回到京里,却是有一堆事情要做,因此,就在程绣锦准备大力将他推开时,福王自己放开程绣锦。
程绣锦这时才发现,福王两眼赤红,不由得问:
“你怎么了?”
福王摸了摸程绣锦的脸,说:
“洗完澡,吃点儿东西再休息,我要先出去,乖乖待我回来。”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小丫头帮她绞干头发,程绣锦舒服地靠坐在床头。
床上软被暖褥,背后是软软的大引枕。
没一会儿,就有小丫头端了饭菜来,一一摆在了房中的圆桌上。
几乎全是肉菜了,板栗烧野鸡、冬笋玉兰片、宫保野兔、红烧黄鱼,汤则是赤枣乌鸡汤。
还有盛好的一小碗米饭。
他们进城时就已经是下午,程绣锦知福王肯定很忙,便也就没问福王去向,吃完饭还小眯了会儿。
然后,福王晚饭都没回来时,直到后半夜才回来,彼时程绣锦都已经睡下了。
福王回来,洗漱了下,怕吵醒程绣锦,几乎是轻手轻脚地进的房间,他也没敢点灯。
程绣锦却已经坐了起来,在床头将蜡烛点燃,说:
“你回来了。”
福王问:“我把你吵醒了?”
程绣锦看福王气色不错,暗忖,看样子事情应该很顺利,说:
“王爷快上床上来,外面挺冷的。”
福王在沐浴室那边已经换好衣服,见程绣锦要起来,忙将程绣锦按回床上,将大氅脱了说:
“你别动。”
说着话,福王将大氅挑到床头的椅背上。
等福王进到被窝里,程绣锦吹了蜡烛,也躺回去。
可能是知自己身上凉,福王只老实地与程绣锦并排躺着,半晌,可能也感觉程绣锦没睡,福王说:
“你不问问我京上情况?”
程绣锦沉默了会儿说:
“我只希望你别暴露了,若看情形不好,咱们就隐匿出城,一切以安全为主。”
福王竟笑出声来,然后突然掀开程绣锦的被窝进去,程绣锦都已经习惯了,被搂在怀里时,倒也没挣扎。
她就觉得,福王今天好像同平时不太一样。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其实,便就是发生什么实质的,程绣锦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可福王搂住她后,却只亲了亲她的唇,令程绣锦没想到的是,福王竟像躲瘟神似的,轱辘回自己的被窝里了。
……程绣锦不知道福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一静下来,就觉得气有些氛怪怪的。
福王的手竟伸了进来,倒也没做别的,只是抓住她的手,静静地握着。
夜深人静,程绣锦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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