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唐玦将那把飞刀上所有连接的寒钢一点一点的打磨干净。
只有在刀身上还有一些不属于淡青色的痕迹。
但是剩下的那些他是说什么也搓不动了。
要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至于那么的伤心,顶多也就是损伤一点母材就是了嘛。
这是万万没想到啊,在义父那特制的锻造炉里才能勉强融化陨铁,被雷击给熔了部分。
这又能怨得了谁?
身上的伤势也已经好了,结了痂,马上就能脱落。
不得不说,郑事的独门金疮药效果就是不错。
虽然说在药理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恢复力,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秘方,叫做偏方,那就是超乎常理的。
否则直接根据药力推药方,谁不会啊。
他又不算聪明,也没啥天赋,两年多都能练出来,更别说那些天才们了。
唐门大变,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忘了,但是他还记得是在一场雪天里面。
雪天遇血天,鲜血染新雪。
他想要在平稳的发展,尤其是新逢大变后的唐门,那么这次大变他必须要参与进去。
既然不知道是第几场雪,那么第一场雪落下以前,他就必须要赶到唐门的地界。
唐门地处南方,赶过去最起码要两个多月。
现在已经快要入秋,再有三四个月说不定就要下雪了。
虽然唐门是在南方,可是是在山上啊!平均海拔两千米以上,比泰山还高。
谁知道那里下雪是什么时候。
他早就和郑事说好离开之事,只不过当时没走那是因为事情没解决,总不能留郑事一人处理吧。
那也太不够朋友了。
现在诸事已了,他也该启程,前往自己的未来。
“江湖路远,日后再见!”
站在十里亭外,唐玦一抱拳,身上背着行囊,腰挎长剑,已经留起来的长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一个马尾放在身后。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也不多留你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临别之际,就赠书一本,愿你多多观看。”
一根柳条将一本书卷起来,递给了唐玦。
他接过书,没有解开,沉吟了一下,一脸肉痛的从腰带中掏出了一把青钢影。
“不是我小气,关键是我现在就只能靠这个了。我只能送你一把,真的只能给你一把,你可要保管好喽。”
“得了吧,我要这玩意干什么。”
郑事将它推了回去,脚下一点,远远地飘开了。
“我就不多送你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你也要多多保重。”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青钢影,最后摇了摇头,又插了回去。
就是不知道郑事送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顺手将柳条插到地上,打开卷起来的书籍,《一三清剑文盲版》七个大字展现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所有的门派势力,不是说所有吧,大多数的都对于自己本门本派的武功招式看守的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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