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蛋。
好想当甩手掌柜啊。
你给我闭嘴。
她刚来这个世界,就应该果断、英勇的一头撞死。
现在好想就地行动啊。
可怎么破?
单看现在萧锦瑟对她的态度。
她就觉得狗蛋说得美好愿望,实现起来好生艰难!
别说亲热了。
估计是牵手都困难吧。
不,如今已经到了两两相厌的地步了。
怎么化干戈为玉帛呢?
她,抓耳挠腮。
这时,院子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顶着满脸油光,穿着暗红衣服的胖女人,一脸喜庆的挥着帕子进来。
人还没有到,那掐媚的声音已经飘荡了满院子。
“李华年啊,你托我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这可要好好犒劳我哦。”
那媒婆经过萧锦瑟身边时,还肆无忌惮,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仅发出邪肆的笑容。
甚至还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这······
“李家娘子,这就是暖情酒,别说人了,就是牛喝几口也疯的不行,你就尽管放心啊。”媒婆夸下海口。
“到时候就在里面的房间里成事吗?童叟无欺都是一个价吧?”媒婆瞟了眼院子不安的问道。
来的路上,她可就想过了,这鲜嫩的男人,她一定要尝第一口。
可不能让李华年坐地起价了。
“那个,你先把这东西放下,容我再想想。”李年华有些郁闷的说道。
“哎···我说李家娘子啊,你怎么能讲一出是一出呢,我这大费周章才办好这件事呢。”
“为了办这事,我这几天连口水都没有顾得上喝,就光给你办这事了。”
“你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呢。”媒婆一脸的不高兴。
如果李华年反悔了,她的算盘可就落空了。
今天,她可是特意穿得花枝招展呢。
这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最后还是李华年从里屋拎了块两斤重的五花肉给她。
媒婆这才笑逐颜开的说回家去等消息。
原主也是够够的。
本着得不到就要捞回本的信念。
萧锦瑟那碰了一鼻子的灰,决定要萧锦瑟“以身抵债”。
这不就寻上“不正经”的媒婆了。
他萧锦瑟不是看不上她是个屠夫么?
那么好。
于是。
恶向胆边生。
她居然和媒婆一商量,决定让萧锦瑟喝那暖情酒。
然后陪周边的寡妇啊,老妇啊,欲妇啊····等等。
总是要挣回那三十两银子的本。
李华年:······这脑回路清晰脱俗啊,原主真是死有余辜啊。
可刚萧锦瑟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知道她的计策了。
见萧锦瑟的目光落在那瓶黑色的暖情酒上。
李华年忙收起来,说道:“这个是我买来擦伤口的药酒。”
“你哪里摔伤了?那要不要我帮你擦药酒?”萧锦瑟的嘴角噙着不明所以的冷笑。
“不要了,我自己够得着。”
笑话,这可是猛药了,她又不找死的。
你,萧锦瑟能放火烧死我。
肯定不会那么好心替我败火的。
“哦,这样啊。”萧锦瑟说着一个踉跄晕倒了。
晕倒了?
晕了?
“狗蛋,你主神爸爸确定不是在碰瓷?”
李华年那饱满的嘴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双手高高的举了起来,很认真的问道。
“狗蛋,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是他自己碰瓷都碰的这么理直气壮。
你可是我的人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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