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叫?
吴少弦一惊,立刻看了一眼正在趴着睡觉的白露。
他还会学猫叫!
可是吴少弦还没有看请白露的脸颊,只感觉脖子一痛
眼前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咕咚一下歪到在白露的身边。
白露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睡着,那身后的尾巴也是不时的摇晃一下,倒是充当了赶苍蝇的用途。
白露睡觉不老实,而且她还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去上课了,然后还参加了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五千米长跑。
可是比赛的枪都响了,他就是跑不动。
就好像有一头牛在后面拉着自己一样。
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叫麻了。
就好像有蚂蚁在咬。
一抹阳光透过那硕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房间里两个人躺在地板上纠缠在一起。
不仅仅是白露做梦了,吴少弦也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在啃猪蹄子。
香软可口,吃的他是满嘴流油。
哎呦!
忽然白露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传来一阵疼痛。
整个人也是猛然做起。
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四处打量了一下。
头还蒙蒙的晕,口干舌燥。
回想了好一阵子,白露这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昨天好像送吴少弦回家来着,然后还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后来,自己还露出了尾巴和耳朵。
尾巴?
耳朵?
白露赶紧伸手在自己的身后摸了摸。
尾巴还在。
又摸了摸头上的耳朵。
耳朵也在。
果然啊,这不是在做梦。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吴少弦看到,那还不得吓死啊。
不对,昨天晚上自己就睡在这里的?
那岂不就是说……
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知道了?
完蛋了!
白露的精神也是瞬间清醒。
然后她便是看到了让她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吴少弦正躺在她的下面
然后抱着她的腿,正在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口中吸吮。
就好像是在吃什么香甜可口的东西
这家伙也太恶心了吧!
白露想要把脚抽回来,结果,这么一动吴少弦还不干了,把白露的脚抱的更紧了。
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吸着,滋溜滋溜的还带着声音。
白露这才感觉到从脚上传来的一阵阵的麻痒,来不及做其他的,赶紧用力的从吴少弦的话里抽出自己的脚,然后后退了几米远,距离吴少弦远远的。
这个家伙太恶心了,居然把自己的脚当成了猪蹄子了都。
不过看他熟睡的样子,应该不像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的,要是他知道自己有尾巴有耳朵,那还不得吓死?
最不济也应该是把自己绑起来,或者控制其来,然后报警。
而他居然谁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昨天晚上,他也是喝醉了?
应该是这样。
白露赶紧起身,走到洗浴间,昨天晚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不过因为只是溅上了水渍,经过这一夜的风干已经好了很多。
顾不上其他的,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自己身上的猫娘短裙,换上自己的连衣裙。
还好,这裙子有些宽松,倒也可以遮盖身后的尾巴。
只是头上的耳朵有些愁人。
白露又在吴少弦的衣柜里找到了一顶帽子,虽然是男士的帽子,不过倒也凑活。
根据白露的猜测,这种有尾巴有耳朵的日子可能要持续二十四个小时,以后的日子苦着呢。
最关键的是如何度过黄鹂的那一关。
打扮好了一切,白露匆匆的套上鞋子走出吴少弦在天波府的家。
昨天来的太晚,看不真切,今天从房间里出来,白露这才被这一片的豪华给惊呆了。
青山绿水掩映,假山池塘,不远处还有一处高尔夫球场。
四周为散养着几批马儿,马儿的身上带着马鞍,看样子是可以骑上去的。
不远处还游动着几只孔雀和白露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鸟语花香,清风徐来,让人如入仙境。
怪不得传言说这里面房价一平方要十几万呢。
要白露自己评判一下,也只能说一声不贵!
走出别墅区,白露又往前走了足足几公里的陆尘,这才零星的出现了出租车的身影。
打了一辆出租车,白露匆匆的往家里赶。
该死。
昨天晚上居然差点露馅了。
要是被吴少弦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日子肯定是没发过了的!
当白鹭走下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区的时候,黄鹂正好走下楼梯。
“哟,妹妹你回来了?”
黄鹂看到白露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调侃着说道。
“怎么样,失身了没有?”
“滚!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居然把我一个人丢下你就跑了!”你就不怕吴少弦把我给那啥了啊!
白露翻了翻白眼。
“哎,白露,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这么叫做我丢下你一个人跑了啊,再说了,我走的时候,人家吴少弦可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啊,要是那啥,也是你把人家吴少弦那啥,怎么样,给姐姐说说,你有没有把吴少弦生米给煮成熟米?”
“做姐姐的劝你一句啊,傍上吴少弦这样的富二代,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啊!”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哎,你干什么去?”
“吃早饭啊,哎,我说妹妹,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啊,快给姐姐说说,你们这一夜都经历了什么?”黄鹂一把拉住白露的胳膊,然后看着白露带着帽子,顺手又把帽子给摘了下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
白露的帽子下面盖着的可是他的猫耳朵呢。
“哎哟……”白露慌乱的赶紧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
可是已经晚了。
黄鹂已经看到了白露头顶上那雪白的猫耳朵。
好吧。
白露也知道,这件事是遮掩不下去了。
他打算坦白了。
双手也不在捂着自己的脑袋,就这么坦然的看着黄鹂。
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哎哟,怎么着,还带着猫耳朵呢,几个意思?这是定情啊,还是什么纪念意义啊?”
黄鹂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在发愣的白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手又把帽子给白露套上了。
在她看来,白露头上顶着的猫耳朵其实就是带了发卡。
“啊?”白露一愣。
发卡?
“额,咳咳,那个……是啊是啊,我在吴少弦的家里看到这个发卡不错,他就顺手送给我了,怎么样,好不好看,要不要给你带两天??”
“呸,姐姐我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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